這天晚上臨睡前,原本幫我擦身體時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男人一改往日的紳士風範,上上下下硬是擦了三遍才罷手,期間手還不停煽風點火,這裡捏捏、那裡摸摸,弄得我氣喘吁吁,渾身軟綿綿的才肯罷手。
他給我扣上睡衣扣子,惡狠狠地問:“我能不能把你怎麼樣?”
我當然只剩服軟討饒的份:“你能,你最能。”
得益於江銘體貼入微的照顧,我的傷口恢復得非常快,再一個周六,他帶我去醫院拆線,走出醫院的那一刻,我感覺自己整個人仿佛經歷了一場蛻變,有一種重生的感覺。
本來我打算直接回自己住的公寓,無奈江銘不同意,堅持要讓我去他那兒過完整個周末再說。
他的理由十分具有說服力:“你要回去也可以,必須把我也帶回去。醫生說了,你這兩天還不能做重活,我得去照顧你,給你做飯洗衣服。但是你那裡地方太小,晚上我們倆就得睡一張床,不過你放心,我會儘量克制自己不碰你。”
他的侃侃而談弄得我無言以對,只能乖乖跟他走。
車子駛出醫院,我坐在副駕駛座上,一邊聽節奏明快的歌曲在車廂內輕輕迴響,一邊看著窗外不斷向後掠過的行道樹和遠方藍色如海洋的天空。
江銘聲音輕鬆地說:“晴晴,下個周末,我們回一趟麻十市吧,我帶你去見見我媽,你也帶我見見你爸媽,好嗎?”
我收回視線,看向江銘,笑著回答:“好。”
他的唇角微微揚起,側目看了看我,又說:“有時間我們一起去看看房子。”
“好。”
車繼續向前行駛,Mariah Carey的歌聲輕快地吟唱著。
“……
I need a lover to give me,
我想要一個愛人,
The kind of love that will last always.
他能給我永恆的愛。
I need somebody uplifting,
我想有人抱起我,
To take me away.
他會帶我遠走高飛。
I want a lover who knows me,
我想要一個愛人,
Who understands how I feel inside.
他能理解我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