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冀文眼神瞟到君止身上,君止見狀拱手道:“郡主說的是,公子誤會了。”
“我不管,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同別人說,一個有夫之婦竟然與別人拉扯膩歪!不守婦道的下場你可知?”
“無非浸豬籠罷。”莫贈一副你耐我何的樣子,對於陳冀文來說,這人不吃硬也不吃軟,全靠一副死皮賴臉的模樣。
君止緩緩接話道:
“公子真的誤會了,如果白的讓公子說成黑的,污衊罪行也是重罪。汴唐法律條條分明,公子只見我們交換書籍,可曾見其他動作?”
“呸!小郡主這男的就會花言巧語,我瞧不上他,沒有在一起拉扯最好,量我小郡主也不會瞧上你這等書呆子!”陳冀文順勢給自己一個台階下,莫贈轉身道:
“君公子見笑了。”
說罷,便揪著陳冀文的後衣領,下了樓。
因為身量相差,他不得不彎腰低頭,哎哎幾聲兒,莫贈鬆開,
“你來此處若是尋書那便去尋,我也就不再煩擾你。”
“見你未在文祥院食堂用飯,下午作詩詞賦太過無聊,我帶你出去吃小火爐如何?”他神神秘秘道。
許是陳冀文與莫贈靠的太近,莫贈往後退了些,輕巧躲開他,下了樓。
“書也閣不是吵鬧的地方,若是被書管逮住了,回頭罰打掃這裡怎麼辦?”莫贈道。
“我方才看他們都去用飯了,此處沒人。”陳冀文將自己衣領整理好,出門時急匆的步子也從容起來。
莫贈輕笑,對於陳冀文這隻花蝴蝶來說,除了會賣弄下所學的花拳繡腿,順便招蜂引蝶以外,更多的便沒事找事做。
他挑了下額角的碎發,道:“逃出去吃個小火爐沒關係的,方正我們又遇不見胡人,我便覺得父親他們太小題大做了。”
“你若想去你自己去,你那些狐……好朋友呢?怎麼不陪你一同去?”莫贈差點說漏了嘴。
陳冀文擺擺手,“家裡人不給他們月銀,現在都是一群窮光蛋!我請不來那麼多豬吃食兒,能吃窮了我!”
莫贈噗嗤笑出了聲兒,陳冀文見有戲,又道:“走啦!我和齋長通過氣了,再說了今日我見街上拉了什麼紅布遮牌,牌下不知道寫的是啥。去看看?”
莫贈狐疑的瞅著他,他又道:“絕對不做其他事情!我們就在癮慶古董羹二樓坐著看,我都定好位置了,總不能浪費吧……”
他說的有些委屈,莫贈知道他心裡盤算的什麼。文祥院食堂中的飯菜確實不太爽口,更有其他富家小姐公子,隨身帶著飯菜,以便午時用飯。
莫贈此刻也有些餓胃,最近未知京中變化,竟又有能人進京,便同意了去吃古董羹。
後院兒人走的乾淨,牆角便能爬到外面。外面有人備車接著,是陳冀文的小書童。
陳冀文首先爬了上去,然後拉莫贈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