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溫氏不請她們來喝茶,她們也會找上門來。只參加一個喜事多虧呀,倒不如讓她們家一起出喜事。
溫氏乾笑道:“你們不是幫忙看著幾個鋪子嗎?”
“看著又不是真正在自己手底下,進貨那些錢不還得我們掏嗎?”
大舅母這話說出來就有些噁心人了。
“對啊對啊,反正你們又不差這些錢。”二舅母說道。
她們又掃了莫贈一眼,可莫贈只是在給他們上茶,似乎嘴角還隱約微笑,看的真是叫人舒坦。
“那就這樣說定吧,反正惜哥兒他們平時在家也沒事做,也就多幫忙看著鋪子吧。”二舅母道。
莫贈記得她們那幾個兒子,口中的惜哥兒還因為和別人打架打傷了別人一隻耳朵吃過牢獄,若不是二舅母一家拿了千兩銀子靠關係將人贖了出來,現在還在牢里蹲著。
“不是,你那兒子不是賭嗎?這賭癮犯了動了錯事,那些黑心賭坊不乾淨的人會找到溫家鋪子傷溫家名聲的。”溫氏一句話,讓二舅母炸了毛。
“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賭?我沒見過怎麼能叫賭?而且怎麼就傷溫家名頭了?你這話真不中聽!”二舅母砰的一下拍的桌子直顫,莫贈盯著面前的茶湯顫抖,不緊不慢道:“我有禮物送給二位舅母,二舅母消消氣。”
“是了,在孩子面前你怎麼能動怒呢?”大舅母呻怪道。
溫氏鐵青著臉,將臉別過去不看她們。
看莫贈從身邊拿出了兩個錦盒,分別向二人送去。
二舅母見自己盒中是一個精緻的金釵,看的眼睛發直。
而她忙將自己手中的盒子蓋上,探頭看大舅母的盒子。
盒子中是一塊兒上好的碧玉,成色直逼甲等。她將碧玉和自己的金釵暗自對比了一下,怎麼看都是玉值錢。
二舅母本就善妒,她將盒子往桌上一扔,直勾勾的看著莫贈。
大舅母見她這般,也看出了端倪,便將她的盒子打開一看,便笑意不減。
莫贈說道:“前兩日我查了下干將的帳蒲,帳子出入不對,總有五分之二的進貨金額剋扣,經查明竟然......”
莫贈上下看了她們一眼,大舅母與二舅母卻緊緊死盯著莫贈。
她這是怎麼了?!剛才還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怎麼也是親戚一場總不能直接說出來吧?!
“那兩個有異處的帳子好像就是出現在,咱家吧。”
“放肆!”大舅母怒氣呵斥。二舅母被她嚇了一跳,意識到眾人都在看她,她瞪著莫贈道:“溫茗,我們看你送了東西還當親戚一場!我們念你年幼不懂事,方才你說過的話就當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