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質子爺。”楓柳突然道,他們齊刷刷的看著楓柳有話要說的樣子。
溫濟早就知道陀滿森是漠北質子,起身與他並排道:“有話請講。”
楓柳回道:“情小姐成親那日,小姐遇到了一個滿臉是燒傷疤痕的乞丐男子,小姐說過他很奇怪。家寶一家見過那個男子,楓橋也恐與那人交過手。”
陀滿森雖然是漠北質子,但是楓柳有十足的把握他會幫忙尋莫贈,不僅僅是因為溫家壓著汴京茶鋪的事情,還有一個字——情。
陀滿森身為漠北質子,身邊的高手肯定不少。
陀滿森目光愈發的駭人,他淺淺說道:“燒傷的疤痕男子?”
蔣世也姓蔣,而且......蔣家才經歷過一場大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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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去了一日,溫情歸家時溫家沒有讓她知道這件事情,就說莫贈與徐森公子去了姑蘇處理茶鋪之事。
溫情嫁人之後減少了之前的戾氣,她本微吊的雙眉也順下來不少,身上還著著比較喜慶的衣裳,讓人一看便知道是新婚不久的娘子。
可是她身上的喜意和溫家眾人身上的陰沉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對比。
一頓飯吃的死氣沉沉,一向歡脫的溫小三也不知道怎麼了,吃完就將自己悶在了屋中。
陀滿森下達的命令是讓人知道的越少越好。
而溫小三在不說漏嘴的前提之下,陀滿森同意他和自己一起找。
溫氏更別說了,吃著吃著就落起了眼淚,這氣氛看的溫情只覺不對勁兒。
末了半晌兒該回南家時,溫情單獨問溫小三道:“咱家到底怎麼了?”
溫小三淡淡道:“沒事。”
但擋不住他說話語氣的死氣,溫情繼續不依不饒的問話,他最後忍不了說道:“你都嫁人了,咱家自然捨不得你!”
原來是她嫁人之後家中人不舍......
溫情垂頭喪氣的同南莘回到了家。
楓橋與那奇怪的乞丐見過,有一樣覺得奇怪的就是乞丐的手十分光滑,不像是其他乞丐手掌的滄桑。
鳳鳴被各個楓柳的兄弟堵死,一旦發現不對的地方及時匯報。
而陀滿森將自己鎖在屋中整整一日,天黑了之後他的屋子不知道經過了多少人前來匯報,他突然讓雛鳩將其他人召集到自己的屋子。楓柳跟著陀滿森的人也在行列。
“回稟少主,未發現蔣世的行蹤!”
“郡主沒有出縣,又不在縣的各個角落,那只能在......”雛鳩說道。
“縣中有一個破窯洞,洞口經常有乞丐出沒,我們幾個兄弟勘察了一番發現窯洞中還有暗洞。”有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