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記事起,我就開始學習琴棋書畫,學習如何做好大家閨秀,同時也學習如何討好男人!蔣傑,你看著我,你好好看著我,我是不是生下來就是錯誤?生下來就是男人的玩物?”
“不!不是的!不是的!”蔣傑一把抱住身材嬌小的韓婷萼,心疼至極,“你沒錯,是他們的錯。”
“對!是他們的錯!”韓婷萼笑得面部都扭曲了起來,“憑什麼韓鈞亭和我一個母親,我就要活得與他天壤之別?就因為我不是韓思親生的?那怪我為何?怪我為何?母親都死了,她犯下的錯憑什麼讓我來承擔?”
蔣傑心中大痛!
他第一次見她,就認定這個溫婉大方的女子是一世。
但是漸漸知道韓婷萼背地裡那些替韓思做的骯髒交易,不禁將韓婷萼身世深深調查了一番。
沒想到韓巡撫家小姐竟然是韓婷萼的母親與他人的私生女,而後來韓婷萼的母親生下她後,又被韓思qiáng bào,才生下了韓鈞亭。
韓思到底是怎樣一個變態?
說是畜生毫不為過。
屋外有走動聲音,小廝敲門,聲音顫抖道:
“主,主人,那,買家已經在隔壁草房等著了。”
蔣世撫摸著韓婷萼的後背,安慰道:“婷萼,一會兒溫茗就會隨著那些女人過來了,你在這裡先休息一會兒。”
說著,外面進來一個乖巧的丫鬟,拿著食盒進門,蔣傑走到門口又道:“你最愛吃的茶點。”
他依依不捨的出門了。
門被關上,門外兩雙人緊緊把守。
韓婷萼輕輕笑出了聲兒,她看著丫鬟打開的玉白糕點,挑起了一塊兒。
小丫鬟說道:“才做好最新鮮的梨花酥,姑娘趁熱吃。”
誰知韓婷萼一點一點的將梨花酥捏碎,嚇得小丫鬟忙跪了下來。
“你知道蔣傑是怎麼沒被燒死的嗎?”
韓婷萼蹲下來說道。小丫鬟忙磕頭道:“姑娘別嚇小的,姑娘別嚇小的,小的不知道。”
她一把捏起小丫鬟的臉,將碎裂的梨花酥塞到小丫鬟的嘴中。
一時乾澀,小丫鬟難忍的咳出了聲兒。
“蔣家有一個密道,著火時他自己跑進密道,將密道毀了,蔣家人來不及逃脫,都死了。你親手殺死自己家人的人,和韓思有什麼區別?”
小丫鬟一抬頭,看到那個女子已經沒有人樣了,或許說,已經沒了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