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往院子中走去。
“啪!”一聲兒窗子被鎖緊,同時王成砰的一聲跪到了地上,明月二人只看到一張如繩狀的外袍甩到王成的腿上,王成便疼的起不來身子了。
齊棣凝重著步子走到床邊,深深嘆了口氣坐在床邊許久。
他只穿了一件裡衣,夜裡山邊涼爽而又清冷,莫贈將軟被蓋到他的身上,安慰道“先睡吧。”
齊棣怎麼都覺的來氣,明明都快進行最後一點防線了,卻沒想到被自己幾個弟兄給攪合了。
齊棣雙手撐在大腿根兒上,偏頭看到莫贈已經整理過的衣衫,將軟被蓋到了她的身上,然後沉重嘆了口氣,“那我先去莊子隨便找個住處,先住著。”
莫贈聽罷往床裡面挪了挪,拍拍空處說道“你穿的單薄,還是別找了,先睡下明日再說。”
齊棣搖搖頭,“茗溫啊不行的。”
會出大事兒的。
他正想繼續說,被窩裡的人已經抱著他的胳膊睡得香甜,齊棣又嘆了口氣,低頭看了看自己腿間已經翹起的某處,又瞅了瞅莫贈,咬著牙將自己空閒的手伸進了里褲中
翌日,莫贈神采奕奕的看著九江鎮溫家茶鋪的帳子,而齊棣卻無精打采的焉兒在一旁,毫無生氣說道
“九江鎮的那個鋪子不過是掛靠你家的人心思不純做的假貨,已經送去官府了,買茶得人也都做了相應的賠償。”
莫贈笑眯眯道“若是我查,怎也得查個好幾日,你半晌兒就查清了,不錯,獎勵一個枇杷。”
莫贈將親自剝好得枇杷餵給了齊棣,他咧嘴一笑細細品嘗道“甜。”
楓柳在一旁忍不住笑意,識趣得站到了屋外。
溫小三從一邊垂頭喪氣得走來,邊走邊自言自語,“怎全身酸痛像是被人打了一樣?”
“少爺。”楓柳恭敬道。
溫小三擺擺手,“不用行禮。”
說著踏進了屋子,正瞧見莫贈與一個陌生男子舉止親昵看著同一本帳子,那男人得頭幾乎要貼上莫贈得臉了!
溫小sān tuō口而出“前夫哥?”
只見那清瘦而又精壯得男子,微微疑惑道
“前夫哥?我什麼時候與你和離了?”
莫贈假笑的眯起眼睛道“此事說來話長”
“把你的臉移開!”溫小三大步跨來,蹲在莫贈與齊棣兩個人的縫隙中,哼道“不知男女授受不親?就算曾經是夫妻,現在已經不是了!”
齊棣呼吸一滯,莫不是這孩子的腦子有些個什麼問題?
齊棣沒有搭理溫小三,說道“今日是六月初二,茗溫是不是忘了些什麼?”
“忘了什麼?”莫贈翻了翻帳子,溫小三努了努嘴道“茗溫,姐姐以前的名字也這樣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