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子不再有光,多的倒是狡黠。
喪心病狂!
齊棣不禁開始懷疑那陶蛋有詭。
竟然能對自己的親弟弟下手......
君止到底做了什麼,被自己一直敬仰的哥哥給關了起來。
齊棣腦中閃過一絲詭異,莫立揚自從獄中回來,就極其厭惡男人,就連君止靠近都會被避之不見。
“你......”齊棣瞪大了眼睛,他明明讓自己的手下特殊照顧了莫立揚,莫不是......
“我要見君止。”他道。
莫立揚呵呵一笑,挑起小指為齊棣倒上了一杯茶,茶七飯**十分。
“要是不讓見呢?”他將茶倒滿,茶滿送人。
齊棣道:“那隻陶蛋對你來說,很重要吧。”
重要到,連君止都沒有說出陶蛋已經被齊棣送給了莫贈。
君止在保護莫贈。
莫立揚喝茶的動作一頓,邪魅一笑道:“你猜呢。”
齊棣突然,站起來說道:“陶蛋不知道對你有何意義,但是東西會還你,過幾日登門拜訪的時候,你要將君止放出來。”
茶涼,齊棣沒有喝上一口。
“一言為定。”
他道。
那個眼神,齊棣永遠不會忘記,是絕望處的懸崖,絕處逢生。還有無盡的厭惡。
那個陶蛋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齊棣坐在馬車之上,看著來來往往,還有牽手看花燈的一家三口,他突然捂著頭,絞痛的靠在了馬車內壁上。
王成忙將車上的凝神香點燃,“少爺,你又頭疼了。”
齊棣沒有做出回答,擰著太陽穴,說道:“莫立揚在天牢的時候到底經歷了什麼?你快去查清,快查清楚,這樣莫贈就能好好的回到漠北,這樣,這裡噁心的東西她就看不見了。”
王成一滯,說道:“世子殿下在獄中的時候,被我們的人好好照顧,怎麼會出事呢?”
齊棣利刀似的眼神像王成遞去,他忙閉上了嘴。
在天牢的大獄中,什麼酷刑都有,一個正常的人大多都會被逼瘋。
王成少許聽到了莫立揚要尋陶蛋,他多嘴道:“那陶蛋不是在在夫人手中......”
齊棣耳邊嗡嗡作響,這個頭疼得毛病在莫贈假死之後被陳冀文撕扯一頓之後一直不消,在除夕那夜被陀滿森錘了兩個拳頭,更是沒有辦法停止下來腦中得喧囂。
齊棣忍著痛意道:“加派人手,護她周全。”
末了他道:“務必。”
......
正月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