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險些有點兒急了。
莫贈不回來,那就一刻就耽擱不得。
窗外小道正是去汴京的方向,一個戴斗笠的道士迎面而來,他壓著隨風而動的帽檐,往客棧走來。
是蔣世。。。
不過只有蔣世一人。
公孫大夫立馬心知肚明。
早晨的時候,可是蔣世與莫贈一同出的門。
肖衿衿笑道:“果然郡主是一個隨性的人。”
蔣世上了樓,將斗笠摘下,一雙擔憂的眼睛看去。
“哼,莫贈那小精崽子是不是找齊棣那畜生去了?”公孫大夫含不留情的說道。
蔣世搖搖頭,“今日定鼎台,唯徐夫人自殺了。”
二人震驚的看向蔣世。
蔣世說道:“rén liú太多,我們相約若走散便在城門茶攤寅時相見,可小廝傳來,郡主進了唯徐府上。”
公孫大夫一聽壓著怒火,說道:“這小精崽子不要命了?!”
“說郡主隨性,倒不如說她太過任性。”肖衿衿微乎其微的嘆了口氣。
邊疆戰事甚是緊張,慎親王又在趕來汴京的路上,現如今世子爺被關進的天牢,無法與外界取得聯繫,就連現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
魏府。
魏礫沉重道:“齊棣今日做的出格事情,皇帝竟然沒有罰他!”
不僅沒有罰,還故意迴避這件事情,儼然皇帝對漠北還有一絲情感,並非外界傳的那般冷漠。
這心存善的皇帝,以後不能成大事啊......
“爹,現如今宣郡王已經將軍隊準備好了,現在就差我們裡應外合,到時候慎親王來到汴京,我們一起將他們拿下!”
魏延成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我們魏家為那狗皇帝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是時候推翻他了。”
“就差慎親王一鬧。”
他們準備了二十年。
整整二十年。
魏礫沉了口氣,說道:“快了,馬上就快了。”
他望著西北昏沉的天空,心中又是一片蒼涼的硝煙景象。
......
“少卿大人習武之人,身子健朗沒有什麼大礙,只是這些時日你們要多注意他的傷口,不要做劇烈的事情。”
郎中交代過後,便拿起藥箱走了。
齊元看著床上之人責怪道:“就算是被唯徐夫人踢下定鼎台,那你也應該趕緊爬上台來,一身功夫要用到對的地方,別人知你有功夫那又如何?身體最重要。”
齊棣別過臉去,像極了一個生氣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