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成為質子之後,再回漠北可就真的難了,但是我仍舊帶著一絲絲希望。和對未來得憧憬。
那日,突然有個小野貓闖進了我的視線。
她實在是太可愛了,不像是漠北女人的豪邁,也不像是汴唐女人的嬌滴滴。
第二次見她,我卻第一次萌發出來想逗逗這個小野貓。
她上次太過文鄒鄒,還有拘謹大方,這種人很多,但是膽識在她頭上卻又顯得與眾不同。
而且她會炸毛。
像是經雕玉琢的瓷娃娃,突然變得鮮明凌厲起來。
他感興趣極了,能伸能縮的人,還真是有意思。
被關上的那一年多中,莫贈長得更是精雕玉琢。
我想將她帶到漠北去,可是莫贈好像並不願意離開齊棣那小子。
於是我先放她回去,來日方長,莫贈遲早就是他的。
可是他與唯徐芊芊才出城匯合,宣郡王帶領著一小批隊伍,趕到了京城外。
宣郡王世子也是頭一次的那麼莊嚴,我和姐姐走散了,找到姐姐的時候,姐姐在一個山洞中,被汴唐的狗賊侮辱了。
她是高高在上的漠北大小姐,雪山之巔的一朵雪蓮。
我心中大痛,哭的撕心裂肺將姐姐用自己的衣袍裹上。
她被我送到了漠北。
看了最好的女大夫,身子好了卻無法治療心裡的創傷。
各族首領紛紛前來擾亂我們。不知誰走漏了姐姐被侮辱的消息,我將那日所有人,都殺了。
雛鳩,小瓷也不例外。
他們說我瘋了。
對,我是瘋的徹底,殺人毫不眨眼。
誰讓他們其中的人嘴碎!
齊棣坐上了皇位,但是我不相信這天下就一直是他的。
莫贈成為了齊棣後宮的唯一人,為什麼她一直覺得齊棣就是最後的歸宿,他難道給不了莫贈幸福嗎?
魏礫一家被擒,發配到邊疆,宣郡王被幽禁到京城,天下賦稅減半,大赦天下。
夜不閉戶,白不攆人。
好像汴唐在一點點的變好,漠北的茶商經濟被齊棣發展的好好的,莫贈也時常寫信過來。
他還不知道唯徐芊芊出了什麼事。
有一日,唯徐芊芊突然清醒過來,她說道:“汴京有人來信嗎?阿贈呢,陳冀文呢?”
我沒有將陳冀文下的聘書告訴姐姐,她是天邊翱翔的鯤鵬,怎麼能嫁給那個不爭氣的小子?
不知後來又有人在唯徐芊芊面前說漏了陳冀文要娶唯徐芊芊的信件兒,我不忍心,將所有事情告訴了姐姐。
姐姐像是發瘋了一樣,將自己收拾的美艷,當我以為所有事情都變好的時候,姐姐上吊自殺了。
腳邊有姐姐留下的一句話:我心愿已達,但是我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