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本來從小欺負流城的九苼,卻不敢再惹他。
她又不是沒有見過流城的功夫,上次有個男人點名要流城陪客,流城可是硬生生的將那個人打的直喊大爺。
只見現在流城從袖中抽出一把小bǐ shǒu,手中快速翻轉一下,瞅了眼床上的人,沒有去回答九苼的問題,便說道:
“那男人那隻手碰的你?”
九苼將銀子一放,笑道:“哪只手都碰了,難不成你要將這王爺的手砍了不成?那他的父皇能不找你麻煩不成?”
“得,我說說而已。”
他又一翻轉,將bǐ shǒu又放回袖中,湊近坐到九苼面前,為彼此倒了杯茶水,將雕花木杯往九苼那裡一推,自己喝起了茶。
眼神溜溜落在九苼面上,只見她糾結著眉頭,一腳踩在木椅上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流城被她的模樣逗笑,茶杯一放,將木桌震了一下,嚇得九苼打了個激靈,罵道:
“流城你嚇死本美人兒了!”
“美人兒在想什麼?美人兒喝茶?”
九苼扯了扯嘴角,接過他手中的杯子,送到嘴邊一頓,又一放,憤憤說道:
“塵疾山這不是個善地兒,我怎麼這麼倒霉,非要去這個地方拜師?我還聽說那塵疾山上的那個暮天上仙,長的可凶了,他瞪一眼底下小仙,那小仙都能嚇的幾年不敢見暮天上仙一眼!”
流城一抹寒意上了眉梢,冷聲兒問道:
“你聽誰胡謅的?”
“茶樓說書先生,講的可有意思了,經常講些仙人故事,上次我同馮媽媽經過那裡,聽著挺有意思,便頓了足聽了一聽。”
九苼一本正經的說道,看著流城那不對勁兒模樣,嘖嘖問道:
“你激動個什麼勁兒?”
“以後可不要聽說書先生瞎胡謅,暮天上仙一點兒都不凶,只不過同不認識的人不愛說話罷了。
那被嚇倒的小仙本就是犯了違心事兒,將暮天上仙的心愛茶杯給一不小心打碎了才沒臉見上仙了而已。”流城說道。
“信了你的邪!你可比那說書先生好不到哪兒去,你怎知暮天上仙的為人,你每天同我混跡著煙花巷柳,什麼時候還認識上仙了?”
九苼站了起來,朝他不信說道。
流城也站了起來,突覺自己說的太多,便回道:
“我神通廣大,怎會不知?”
“同我收拾收拾,用些銀子換些乾糧,本美人兒這幾天要進塵疾山拜暮天上仙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