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也開口了:“金公子,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就是他!魏無羨,你敢做不敢認嗎?”金子勛惡狠狠地瞪著他。
魏無羨輕笑一聲:“金子勛,你得罪的人數不勝數,幹嘛非常盯著我不放。況且,如果我真要害你,你會比現在難看一百倍。”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金子勛回頭一個示意,身後的蘭陵金氏弟子們舉起弓箭,對準他們:“我今天只能殺了你!”
江澄右手中指上的戒指發出輕微的“滋滋”響聲,暗示著主人體內升騰的怒氣:“金子勛,當著雲夢江氏宗主的面也敢如此放肆?若是你有什麼冤屈,叫你們家主過來當面對質!”
“子勛,江宗主,魏公子,江姑娘,你們這是……”
金光瑤掛著標誌性的笑容走到兩隊人的中央,一副和事佬的做派:“若是有什麼矛盾,好好坐下談談,何必劍拔弩張?”
魏無羨打斷了他,直截了當地說:“金光瑤,我不想跟你廢話,有什麼話到金宗主面前談。”
這個和他們年紀差不多的少年倒退了一步,大眼睛微微睜大,一副天真的訝然模樣。
他望向江澄:“江宗主,貴宗的魏無羨,真是……”
話未說盡,但意思昭然若揭。無非是江澄這個宗主還未開口,魏無羨作為下屬卻擅作主張做下決斷,真是膽大妄為。
江澄微微皺了皺眉。
“金公子,真是什麼?話不要說一半好嗎?”小白很不給面子的追問。
金光瑤的目光從她身上又落回到了江澄身上,好像他就是根主心骨:“江宗主,這……”
江澄白了旁邊的魏無羨一眼,說:“行了,別玩挑撥這一套了,我們要見金宗主。”
進了主室,金光善已然等候在內了。他端著張和善的臉說了些客套話,終於向魏無羨發了難:“魏公子,縱使子勛先前與你有什麼過節,你也不用這樣害他性命啊。”
魏無羨被氣笑了:“得了,一個一個都以為是我乾的是吧?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是嗎?你們有什麼證據?”
金光瑤蹙著眉:“魏公子,你就別為難我們了,千瘡百孔這樣的惡咒,除非能夠解咒或者子勛死了,下咒之人的身上才會有被反噬的痕跡。可要是解咒的話,須得施咒者親自解開或者身死才能做的到,所以……”他一雙波光粼粼的眼睛飽含著哀求之色仰望著他:“魏公子,你就解了子勛身上的惡咒吧,你不看在我們蘭陵金氏的面子上,也得看在江宗主的面子上啊,畢竟,畢竟蘭陵金氏和雲夢江氏關係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