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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尹小妹焦眉愁眼的考慮了一番,到底還是「暴跳如雷」:「具體我也說不清楚,大約是因他長著只鷹鉤鼻,看上去就格外猥瑣。」

好吧,春歸決定放棄追問了,把尹小妹留下來吃了午飯,又留著她喝了一壺莫問小道炒制的好茶,順便說了一陣莫問的糗事當作消閒,春歸忽然想起了早前拜訪的丁氏,也不知渠出跟著她有沒有收穫,話說她可答應了替丁氏尋人,這要渠出一點收穫沒有,她要怎麼尋?

不過春歸也只是稍微的憂愁一下,轉眼就拋之腦後。

大不了耍個潑,要脅玉陽真君幫手,那位可是自稱是個神仙的,尋個把人對他而言簡直不能再易如反掌了。

這念頭剛一滑過,就被九宵雲外的玉陽真君感應到了,險些沒把手裡的一個酒杯子當驚堂木拍在桌上,一個區區凡人,動輒就想要脅他堂堂天君之子,她憑什麼如此有恃無恐!自己怎麼就挑中了這麼一個人……不對,還不是因為瑤華先前的術法,自己逼不得已只能開啟對應人的靈智,又何嘗有更好的選擇?

神君也有神君的無奈。

但玉陽轉而想到另一個問題,他明明可以不用搭理這樁閒事,管得人間有無浩劫呢!

神君頓時陷入了深深的愁郁中。

又說渠出,也是別無選擇的捨棄了公審的熱鬧,滿腹抱怨執行春歸布置的差使。

她從丁氏和申氏的言談,極快判斷二人是妻妾關係,無非同為庸夫床伴而已——渠出不無刻薄的想。

但多聽幾句言談,渠出察覺二人似乎當真相處融洽、情同金蘭,並沒有當面甜言蜜語背後唇槍舌箭的套路,心中便漸漸覺得詫異:這世上難道當真存在相敬如賓的妻妾?

那可真比見鬼還要稀奇。

渠出眼看著兩人分道揚鑣各自回屋,毫不猶豫選定了丁氏作為暫時的盯梢對象,她並不認為春歸動用她是好奇一介妾室的隱私。未久,便見丁氏遣了人去喚一個僕婦,又未久,僕婦就老老實實的跟著過來,大約四十出頭的年紀,風韻猶存。

丁氏不像和貼身婢女說話甚至不像和申氏交談時,那樣懶散的斜倚,而是正襟危坐。

先問了這僕婦的日常,有無病痛,似乎還問到了僕婦嫁出去的女兒,當真甚長的一番寒喧,才說正題:「偃青不知音訊,連我偶爾想起這事也覺掛心,更何況你們當老子娘的,我打聽得松果山的莫問道長最善測字斷人吉凶,特地求了州尊長子的新婦顧娘子,她答應從中引薦,只是卜斷準確,還需媽媽親自去測問,待定好時間,我再通知媽媽和我一同前往吧。」

渠出雖不知這當中的奧妙,卻還曉得「州尊長子的新婦顧娘子」是指春歸,她居然又答應了讓莫問小道那個神棍替人測字斷吉凶?

難怪才讓自己跑這一趟呢!

渠出不由對春歸展開了無窮的腹誹,但聰慧如她,自然也沒有錯過那僕婦錯愕的神色,似乎下意識間就要拒絕主母的話,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言不由衷地連連稱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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