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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忙把春歸從地上拉起來,安慰她:「你是個好孩子,祖母心裡是一直知道的,論是遇見什麼事兒都會替你做主,今後可別動不動的就著急上火,這麼冷的天兒,就敢往地下跪,你這時年輕還不懂得這寒涼侵骨的害處,看著沒什麼影響,都積累著等你上了年紀才發作呢!」

彭夫人:……

雖說心裡布滿了失寵的怨氣,臉上卻一絲都不敢顯出來,尷尷尬尬立在地上消化這份難堪,又時不時地悄悄用眼睛剜一眼春歸,怎知這日也該是彭夫人的流年不利,還沒等她把這份難堪給嚼碎了吞咽落腹恢復自然,下一個打擊便接踵而至,這一火上澆油,險些燒出七竅黑煙,彭夫人因著腦子被這番煙燻火燎,自己竟然破天荒的妒悍了一把。

澆油的完全和春歸無關,正是彭夫人的丈夫趙洲城。

說起來除了在上茶禮時,春歸也有過幾次和這位叔父大人碰面,但也僅僅只是碰面,除了禮見的話再無更多寒喧,她自己是沒覺出趙二叔衣冠禽獸的真實嘴臉,不過自從聽說了紫鶯的遭遇,怎麼看這位怎麼有衣冠禽獸的味道了,所以當聽蘇嬤嬤稟報「二老爺到」的消息,春歸便下意識往後避了一避,警防被股撲面而來的禽獸氣息熏得當眾犯嘔,引起讓人無窮遐想且大驚小怪的誤會。

便沒第一眼瞧見跟著趙二叔身後進來的還有一個女子。

春歸先只是盯著自家腳尖行了一禮,又聽趙二叔走著「恭問母親玉體安康」的過場,然後便是彭夫人不無驚詫的詢問「老爺怎麼這時過來」的疑惑,但「來」字甚至沒有說出口,彭夫人便像不知被什麼怪力扼住了脖子般,瞠目結舌的僵立現場,春歸實在疑惑:趙二叔就算不常來晨省問安,也不至於來一次就如此讓人震驚吧,懾得二嬸子囫圇話都說不完整一句了?

又緊跟著,她便聽趙二叔說道:「兒子昨兒個是赴魏國公府的酒宴,難卻鄭公盛情,故而在魏國公府上留宿一晚,今日原該直接往衙門的,不過因著鄭公的好意,應允成人之美,將府上賢淑佳麗孟氏相贈為我新娘,兒子想著今日並無朝會,原本也當下晝正值,才趁上晝的時間先送孟娘回府安置,讓她先行也來拜會母親。」

好嘛,趙二叔就是趙二叔,好容易來一回晨

省,竟然是帶著小妾先來給老母親磕頭的!!!

也難怪彭夫人會震驚當場了。

春歸對於二房這夫妻兩的私闈事可謂深惡痛絕,她雖然和彭夫人衝突多多,不少唇槍舌箭的時候,但也沒想著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只是對被趙二叔迫不及待帶來讓老太太過目的孟氏多少心生好奇,所以暗暗打量這位。

只見她大約才是二八年華,並非削尖的巴掌臉,時下男人們偏愛的羸弱風姿,面容是有若中秋之月,笑靨更燦如仲春之花,一雙眼睛尤其的清湛有神,和弱柳扶風相比遠增飽滿瑰麗,引雍容華貴來喻又別具蘊藉風流。

春歸對這位孟新娘第一眼感觀甚好,要論原因的話……好像和趙二叔也沒什麼區別,無非「美色」二字。

咦!難道我與趙二叔竟然是同一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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