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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讓珠兒去推官衙門,他什麼事都不知道!他的確是清白無辜毫無罪錯啊!」像是在回應腦子裡冷誚的質罪,又像是在讓自己安心,韓夫人全然不覺她這說法其實已經算作承認罪行了,她的確縱子行兇,但這個子不是程珠,而是她的另一個兒子程玞。

蕭宮令緊緊蹙著眉頭,神色倏忽冷肅。

五姑娘畢竟是太后娘娘的外甥孫女,倘若程玞是個這樣的德性程敏及韓氏還妄圖與沈家聯姻,這可是根本不把太后娘娘和寧國公府放在眼裡了!

韓夫人卻只顧著怎麼保全程珠,強迫自己冷靜並囑咐徐媽媽:「你腳步快,先趕去阻攔,說我願意接受施推官的盤問,他要我怎麼配合都行,勿需上請,讓他千萬不要為難珠兒。」

這一個主家半個東道甚至都忘了和賓客們道聲失陪,就要跟著如離弦之箭的徐媽媽身後搖搖晃晃的咬著牙儘量快步追隨。

舒娘子和蕭宮令對視一眼,都有些遲疑。

要說來人家突遇如此緊急的變故,旁人理應識趣些,舒娘子這一個東

道半個主家要麼代韓夫人轉圜乾脆結束宴集,要麼代韓夫人轉圜託辭解釋為何離席,總之沒有在這情況下還跟去圍觀添亂的道理,但舒娘子又必須得個確鑿好回去稟報公婆徹底作罷這門婚事,蕭宮令就更需要究其根本好給聖德太后復命,不去圍觀實在違背主觀願望。

人情世故該不該暫時摒除呢?

春歸是計劃布署人,她早已想好了藉口。

此時說道:「我聽我家大爺說過,施推官最是鐵面無私正直剛強,但這回事件,就怕是無理污告施推官輕信了原告的一面之辭,韓夫人又護子心切,難免焦急浮躁,話趕話的只怕更得加深誤解,就算後來案情水落石出了,只怕也難平息流言誹語。」

蕭宮令十分滿意的給了春歸一個贊詡的眼神,當即立斷一馬當先:「韓夫人留步,您是堂堂世子夫人,朝廷的二品誥命,太后娘娘也是素來維護命婦的尊嚴,法度之內,不容侮謾,按理施公不經上請獲朝廷批允不能私自盤問,韓夫人既願主動接受盤問,這是遵循禮法配合衙門辦案,可畢竟您是內眷,且還有誥命,無論是依循國法律令又或禮訓德規,也沒有在未經上請時獨自接受官員盤問的理兒,這樣多的規束,到底對理論辯解有所妨礙,且不能杜絕三人成虎以訛傳訛的隱患。

我雖也是女子,到底乃內廷女官,雖不能干預官員問案,可今日是奉太后娘娘口令赴宴,中途遇此變故,回宮後理當向太后娘娘稟明詳情,是以我理當隨韓夫人一同前往,一來有助於居中代傳詢應,再者也能作個見證,倘若真是刁民誣告夫人及令郎,回宮之後,我理當稟明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必然不容夫人遭受如此屈辱後,再為謠言中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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