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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氏與徐氏相視一眼,從彼此眼裡都看見了類似的興奮,但姚氏掃了自家隔擋一眼,又不敢再多說毀辱春歸的話,只乾笑道:「原來木末姑娘是為這件事才一再想要面見顧娘子,但木末姑娘應當是誤會了,顧娘子雖說因著易夫

人的緣故與謝娘子交好,卻也不能夠為此詆毀木末姑娘的名節,滿京城的名士,誰不知木末姑娘素來潔身自好,顧娘子的相公趙修撰,也乃京都名士之一,顧娘子又怎能不知木末姑娘萬萬做不出那等毀人姻緣的缺德事兒,更不提有意詆毀了。」

「話雖如此,但對於女子而言,名節何等重要,也難怪木末姑娘必須求證了,在我看來空穴來風未必無因,顧娘子若想消除誤解,還是需要拿出憑據來證明自己未行詆毀之事。」徐氏與姚氏極有默契的一唱一合。

春歸瞭然,此事到底還是牽連上了趙大爺。

既如此也就不妨直言了:「我倒沒聽外子說過木末姑娘是否潔身自好的話,只聽說當年木末姑娘拒絕了義父之命不願婚配良家子,自願投身東風館以為棲居之地,且外子說姑娘既然與陶先生斷絕父女名份,與軒翥堂趙門便更無任何關係,外子囑咐我莫與姑娘來往,這其中的原因,想來姑娘也是心知肚明。」

春歸不提這是趙太師生前的囑令,實則已經是為木末留了顏面,當然她更加不想蘭庭與木末的一段舊事成為他人津津樂道的話題。

「至於木末姑娘疑心我毀謗這事,我以為確乃無稽之談,可我說我沒有做過,想來木末姑娘和徐娘子也是不肯信的,但我又拿不出憑證證明我的無辜,木末姑娘如果有憑證,告官也好,或者登門問罪也好,橫豎我都奉陪,總歸是清者自清,我也不怕當木末姑娘正式質罪時再和兩位當堂理論。」

一席話把徐氏說得白了臉兒。

這顧氏,還真是巧知如簧,三言兩語的就把她劃成了賤妓同一陣營,讓她怎麼當眾說得出相信一介妓子潔身自好這等荒唐的話?!

她乃堂堂漳州徐的嫡女,福州申的子媳,為一個上不得台面的妓子卷進這等是非……

徐氏只好乾笑道:「是我口誤了,這事原該讓木末姑娘先拿出憑證來,總不能憑空就質疑是顧娘子毀謗的名節。」

「那麼顧娘子答應與我當逕勿面前理論對質?」木末冷笑。

「我答不答應的不關要緊,得看外子願不願為此無稽之談再同姑娘理論。」春歸不耐煩再和木末多廢唇舌,只衝姚氏再道一聲「告辭」。

姚氏連忙趨前兩步:「我送一送娘子。」

好嘛,未曾親自相迎,倒肯親自相送了,不過春歸沒有拒絕姚氏的「補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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