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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才會搗毀莫問道長的術法。」蘭庭淡然道:「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你是突然想到了童提刑的安排會有疏失,你為何不直接向童提刑說明?你明知莫問道長的術法關鍵所在,便是施術後不能讓生人靠近墳塋,你卻偷偷摸摸接近死者墳塋,你的這一行為同樣會導致術法失效,導致行兇者逍遙法外。」

村民們便停止了點頭頷首的動作,終於有了懷疑的目光注視向劉氏。

但經過整整一晚的思考,劉氏卻也想到了應當怎麼自辯:「民婦已經猜到了世上根本沒有如此高妙的術法,提刑老爺是設計引真兇現形。」

「那麼你不是應該料到死者墳塋附近,必定會有埋伏,不管你去是不去,對結果並不會存在影響?」蘭庭很輕易便拆穿了劉氏的謊言:「所以你根本就沒有猜到童提刑的計劃,你信以為真,你堅信莫問道長的術法會讓案情真相大白,兇犯會暴斃死者屍身之前,你必須鋌而走險,必須搗毀莫問道長的術法,只有這樣,你才能保住性命,繼續逍遙法外。」

劉氏被問得啞口無聲。

但這並不能證實劉氏的罪行,劉里長就有質疑,他問道:「可費厚也的確去了墳塋,意圖當然也是為了搗毀道長的術法,這件案子難不成有兩個兇手?」

「只有一個兇手。」蘭庭說道:「費厚之所以會去,是因他也相信了莫問道長的法術,為何?因為費厚心知肚明他的女兒費惠並非因為急腹症夭折,費惠死時,確然全身紺紫、七竅流血,費厚以為既有了胡大夫的診斷,又報知了縣衙,獲允把費惠立時焚葬,這件事情便再也不會暴露,沒有人見過費惠的屍身,不會有人懷疑費惠乃是被毒殺,但莫問道長卻揭穿了此事,所以他堅信莫問道長的話,絕對不是威脅更加不是誘詐。

另外讓費厚深信不疑的還有一事,那便是莫問道長卜定兇犯為女子,因為在費厚看來,毒害費惠的真兇是其妻彭氏。」

彭氏直到這時才像挨了一棒子般的徹底驚醒了,她轉身看著自己的丈夫:「孩兒他爹,不是我,不是我毒害的惠丫頭,你怎麼,你怎麼……」怎麼會有這樣的認為?!

「兇犯不是彭氏,因為她根本不信莫問道長的術法,雖然莫問道長說中了一件事,費惠乃是中毒身亡,但另一件事根本沒有說中,在彭氏你看來,毒害費惠的兇手應當是費厚吧,所以你坦然飲下了那碗符水,壓根就沒想過去毀費惠的骨灰,因為小道長說出卜斷兇犯為女子的話,在你看來不符事實,你根本就不用擔心費厚的罪行會敗露。」

符水是彭氏飲下的,所以她才不擔心費厚會鋌而走險,在她看來莫問就是個神棍,是被費聰收買,費聰懷疑她毒死了費惠,但毒死費惠的人根本不是她,彭氏才是真正洞悉了昨晚布局的人,但她認為費厚和她是同樣的想法,壓根就不會去踩昨晚的陷井,哪裡想到,費厚竟然會認為她是兇手?

蘭庭看向費厚與彭氏:「你們兩個還不如實交待,費惠夭折之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費厚仍然呆怔著,倒是彭氏這回是徹底清醒了:「自從費聰拜了刷子陳當師父,學得一手好手藝,就沒在孩

兒他爹引薦的那家商鋪做僱工了,他賺的錢,倒也給了一部份家裡,多數都是花在了惠丫頭身上,怕我苛虐惠丫頭,還專門把錢給了劉氏,讓他們兩個的姨娘管顧惠丫頭的飲食,又替惠丫頭謀劃了出路,孩兒他爹極其惱火,原本要拘著惠丫頭不讓去縣城,是我……我知道孩兒他爹是因為過去的積怨,但也不願真看著他和費聰鬧得父子反目,我想著這件事依了費聰,對家裡也是有好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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