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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門姬妾,出入不得自由,還如何執行使命?但若驚動臨淄王阻止,勢必會露出痕跡,她也就失去了暗線的作用,所以她才會利用徐務冠,相求徐務冠替她贖身,楚楚是真被無辜牽連進來,但正因這樁巧合,臨淄王這回才決定用梁氏殺人害命,並利用咱們與楚楚間的交情,達到謗誣目的。」

她沒有再說另一種可能。

又說陶芳林,此時也聽說了公審時發生的意外,心情比春歸還要焦急百倍,以至於雖然周王並沒有回內苑,陶芳林也主動找去了外院的書房。

周王正埋首在一堆卷宗文案里,忙得在秋涼之季尚還渾身蒸發熱氣,左耳朵聽龔望的分析右耳朵還在聽尹寄余的補充,恨不能再長出三頭六臂來應付公務,就可以想像被陶芳林打擾時候,他幾乎忍不住問候陶家列祖列宗的惡劣心情了。

龔望和尹寄余卻都識趣得很,見禮之後便把臂而出,沒再留在書房裡礙眼。

「殿下怎能當著諸多臣公面前如此袒護趙副使?這件事端雖然不是趙副使挑生,妾身也相信他並沒有害殺元亥,然而趙副使將矛頭直接對準錢尚書本就不妥,更何況……要不是他陪著顧宜人去逛秦淮,還與一個妓子交好,也落不下如此大的把柄!殿下,這件事鬧得不可收場,即便是要請皇上裁奪,殿下也得先擇清自己,由得趙副使自己寫奏書向皇上申辯,殿下理應與錢尚書、裴尚書等南京官員緩和關係,聲明要秉公執斷。」

「短見無知!」周王恨不得操起一本卷宗把陶氏給砸出去:「你到這時還盼著錢柏坡做你的助力呢?收了他幾錠金子就被哄得智喪神昏了?!他巴不得我如你所言,急慌慌的乾脆把逕勿推出去頂罪!逕勿是個什麼品性,皇上縱然不信我都不可能不信他,我要真聽了你的蠢話,在皇上看來,就是我的確一時犯混殺了元亥嫁禍我那二皇兄,這事因為不曾與逕勿商量才辦得漏洞百出,眼看就要被人戳穿了,就打算讓逕勿給我頂罪。」

陶芳林被吼得一時木訥,立即委屈得眼眶泛紅。

周王揉了揉自己的眉頭,掐了幾掐才終於把怒火給掐滅,口吻柔和了幾分:「我知道你是擔心則亂,才說出這等愚蠢糊塗的話,罷了,我也不多斥責你,你就安心在霽澤院待著,這件事你操心也操心不來,對了,若錢門家眷再向你示好,你依然和她們周旋就是,只留心著別真聽信了她們的慫恿,干出蠢事來,她們要從你口中打聽消息,你也不怕告訴她們,我可是信心十足,不怕皇上會聽信袁箕的讒言,他們要真有首鼠兩端的心思,我也不是不能容他們回頭是岸。」

「殿下這是確斷錢尚書不會另擇良枝了吧?」陶氏倒也聽明白了周王的言外之意。

「你說呢?」周王冷笑:「錢柏坡的佩劍都已經架在我脖子上了,你死我活的終局,你還期待著他能突然倒戈相向,把臨淄王捅個透心涼?錢柏坡不是呂布,做不成這三姓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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