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世仁自然也被撤職查辦,由陸澤的人接手。
山雨欲來風滿樓,京城的空氣都布滿硝煙。
第六天,陸澤帶領京城守軍一萬和御林軍沖入皇宮,包圍了勤政殿。
皇帝躲在太后身邊瑟瑟發抖,只有一千禁衛軍護衛著他們。
太后臉色蒼白,病體未愈,沉痛的和陸澤遙遙相望,「攝政王,你可是先帝親賜的王爺,今日帶兵入宮謀逆,可對得起先帝?」
「太后,局勢如此,人力難違。」
「攝政王,你就不怕遺臭萬年嗎?」太后再次問道。
「遺臭萬年,求之不得。」陸澤淡淡的說道。
何況,他要的就是一個逆臣賊子的名頭。
陸澤舉起手,眾將士全部聽命。
張閣老和庸親王突然帶兵趕到,加入禁衛軍中,他這一萬就是庸親王所帶來的雷州兵馬。
這下局勢難說了。
張閣老說道,「攝政王,僵持下去不過是兩敗俱傷,還請攝政王三思,收了兵馬,老臣相信皇上定不會怪罪於攝政王。」
「笑話,本王兩萬三千人對你們一千禁衛軍,談何兩敗俱傷!」
「攝政王?」
陸鑰直接打算張閣老的話,高聲喊道:「雷州參將聽令,包圍勤政殿!」
一聲令下,雷州軍士全體調轉槍頭指向皇上。
張閣老驚慌失措。
陸鑰再次說道:「長安,到我身邊來。」
原本一直扶著庸親王的長安郡主突然鬆開庸親王,在萬人矚目之下走向陸鑰,站在她的身邊。
顯然兩人早已私通。
庸親王氣的差點一口氣上不來,榮世子趕緊扶著他,對著長安破口大罵。
長安反而冷靜的說道:「爺爺,哥哥,時局如此,投降吧。」
「長安啊長安,你糊塗啊!」庸親王老淚縱橫,「你怎麼能幹出這種事?」
「爺爺,哥哥是世子將來會繼承您的位置,我只是一個無權將要遠嫁外地受人輕視的郡主。爺爺,我也想要權力,讓天下人都不敢輕視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