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走到講台上,「我想我們有必要重新認識一下彼此。我呢,叫陸澤,是你們這一年的老師,我喜歡遵紀守法,努力學習的好學生,所以以後的日子裡,希望大家都乖一點,當個好學生,不要讓今天的意外再次發生了。」
「老,老師。」穿著耐克限量版的武藝小聲的叫道。
「現在是下課時間,你原諒你隨意插話的不禮貌行為。」陸澤溫和的笑道,「但是,如果是上課時間,希望你舉手發言。」
「是,是。」武藝弱弱的問道:「那地上的吳海他們呢?」
陸澤看了看口水流了一地,不斷掙扎的四個人,「出來兩個他們的朋友,現在送他們去醫務室。」
朋友?
原本就躲在教室後面的人齊齊後退一步。
別說跟吳海有仇的,就是跟吳海原本關係還不錯的,現在也不敢向前一步說自己和吳海他們是朋友啊!
誰知道陸澤這個瘋了的精神病說這種話是想幹什麼。
會不會是想一網打盡,把他們也弄成殘疾?
他們有錢有未來,為什麼要跟一個精神病硬抗?
等陸澤走了再去找校長反映情況,讓家裡父母出頭不好嗎?
「看來,沒有人是他們的朋友。」
陸澤涼涼的感嘆了一句。
聞言,吳海惡狠狠的眼睛死死的瞪著那一群貪生怕死的人,那可怕的眼神仿佛在告訴每一個人,等他回來了,他要他們每個人的好看!
「那就麻煩趙同學送他們去醫務室吧。」
趙墨弈嘴角抽了抽,看了看地上三個一米七幾的男人,他一個人搬?
還要來回三次。
這是故意折騰他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趙墨弈認了,開始撲哧撲哧一個接著一個的背人。
下午三點,陸澤被叫去了教導處,一頓大罵,然後哀其不爭的說道,「你看看你惹的禍事,等學生家長上門,你就等著吧!」
「最近辛苦主任了。」
教導主任不是什麼壞人,只是一個職場上最常見的老油條。
陸澤虛心接收批評,死不認錯,最後停職反省。
如果後續家長反應很厲害的話,辭退是免不了了。
趁著停職反省的這個時間段,陸澤搬出了教師宿舍,重新在校外租了一套公寓。
而高三三班平常比較狂傲的那些人心有餘悸,不斷在家裡的父母面前倒苦水,催促父母向校方施壓。
而那些貧寒子弟,沒有人關心他們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