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百六被打傷了,我們帶它去治療吧?」
金福強勢的拉著明樂走,公主性子太軟,她怕倪戰再多說幾句,公主又心軟了。
倪戰呆楞的站在原地,看著明樂離開的背影,一臉的苦相。
明樂她是什麼時候康復的?
為什麼她的眼睛好了,要隱瞞他?
難道明樂不相信他嗎?
御書房內。
長公主,睿小王爺,明郡王四個人恭敬的低著頭站著。
陸澤一邊批著奏摺一邊問道:「長姐,你和駙馬最近可安好?」
長公主心頭一顫,這個殺神怎麼想起問她了?
長公主答道:「一切安好。」
「長姐,聽說前不久你和駙馬辦了一場賞燈宴,邀請了不少名門淑女。」
「是。」長公主謹慎的解釋道:「只是一些小女兒的遊玩,並沒有鋪張浪費,請皇上明察。」
「聽說明樂也很喜歡花燈。」陸澤狀似隨意的感嘆了一句,「長姐,你是朕和明樂的姐姐,和駙馬又是伉儷情深,有空帶著駙馬多和明樂親近親近,教一教她什麼叫夫妻之道。」
聽了這話,長公主總算鬆了一口氣,笑道:「既然七妹妹喜歡,過幾日我再辦一個,請七妹妹也來參加,屆時和駙馬一起好好招待招待她。」
「長姐玲瓏心,朕自然是放心的。」
陸澤說完,放下摺子,看向睿小王爺,睿小王爺是先皇最小的一個兒子,現在才十二歲,人雖不大,架勢卻是十足的。
出門在外,鋪張浪費,頑劣不堪。
然而,這只是偽裝。
睿小王爺真正的目的是用放蕩的外表讓自己細水長流的活著。
陸澤也不揭穿他,只說道:「二十三弟,聽說你上次砸了城西的布莊?」
原身殘暴之名還在,陸澤前不久又才在朝堂上打開殺戒,睿小王爺膽子小,一聽此話,立刻跪下,俯身道:「皇上,臣弟知錯了。那布莊老闆以次充好,臣弟是一時義憤。」
「朕聽聞你前不久買了一條街,朕看你王府的銀子挺多的。」
「沒有沒有。」睿小王爺急的滿臉大汗,「都是蒙父皇和皇兄的福澤,賜了臣弟一些田地,臣弟才能維持開銷。」
「朕只是隨便問問,怎麼這麼緊張?」陸澤淡淡的說道:「朕看你不僅錢多,時間也多,你姐姐明樂嫁人後,平日裡就是待在家裡也沒什麼事做,有空多去看看你姐姐,帶她出去走走,別總在屋子裡悶著,容易悶出病來。」
啊?
睿小王爺迷茫的抬起頭,驟然撞進陸澤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連忙應道:「是,臣弟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