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關部不少人也是有脾氣的,當即就辭職了。
這下,人手更缺了。
照片是真的,帖子又那麼真實詳盡香艷,要洗白自己,可能嗎?
這就是前世楊元元遇到的困境。
就算報警,也仍舊不會有人相信。
大眾是盲從的,一旦跟風就成了愚昧。
一旦發言,就算打臉,為了自尊,也會死扛到底。
肖震槐前世利用了這點,陸澤今生也同樣利用了這點。
僅僅三天的時間,肖輕再次見到肖震槐簡直不敢認。
他瘦了好多,鬍子拉碴的,好像很久沒睡了,眼下全是烏青。
他就坐在那裡,如同一具屍體一般,死死的瞪著一雙銅眼。
以往銳利的眼睛,依舊很鋒利,卻總讓人覺得透著灰敗之氣。
「叔、叔?」
肖輕顫顫巍巍的叫著。
她其實根本不想來,肖震槐現在正處在最可怕的階段。
可是,董事會的那幫人在逼宮。
如果她不來,不把肖震槐叫出來,肖震槐的公司就真的完。
肖震槐如果喪失了管理權,那麼依附於肖震槐活到現在的她也會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
她苦心經營這麼多年,不允許失去。
肖震槐的眼珠子動了動,他如同一頭憤怒的獅子,猛然攻向肖輕,他死死的扼住她的咽喉,將她壓在沙發上,「你也在嘲笑我?」
「叔叔,我沒有,我相信你是清白的。」肖輕掙扎著說道:「叔叔,我相信你。」
「相信?」肖震槐掐的更深了,「你以為你這麼多年說的話我信嗎?我只是陪你玩玩。」
肖震槐一巴掌抽在肖輕臉上,「把你眼睛裡的嘲笑收起來,就算我肖震槐現在被所有嘲笑,依然能輕易弄死你。」
「叔叔……」
肖輕的身體輕顫,臉已經憋的通紅,她感覺眼前的世界在一點點的變黑,她的生命正在流失。
就在她一口氣喘不上來的時候,肖震槐突然放開了她,冷漠的問道:「你來做什麼?」
肖輕翻身,一口濁氣吐出來,拼命的呼吸,「董事會。」
終於,她憋出三個字。
肖震槐走進浴室,沖了一個冷水澡,他在逼自己冷靜下來。
只不過是幾張緋聞照片,只不過是一段骯髒不堪的污衊。
可是,賣屁眼這種污衊是對男人最大的羞辱!
肖震槐一拳頭砸在玻璃上,深呼吸,用水沖走手臂上的碎玻璃渣,刮掉鬍子,換上乾淨的衣服,重新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