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朝天海一見到朝堂瘟神加債主來了,立刻下來迎接。
陸澤淡淡一笑,「朝大人不必客氣,我是在附近閒逛,聽說朝大人正在審核科舉舞弊案的嫌犯就過來看看,不必拘謹。」
「是。」這時衙役搬來了椅子,朝天海恭敬的說道:「太子殿下,請坐。」
陸澤不客氣的坐下。
塗平筠大感不妙,「太子殿下,我和六皇子只是點頭之交,科舉考題這麼機密的東西,六皇子怎麼可能告訴一個深閨女子?再者,這三人只有口供沒有物證,作不得數。」
「正好,我就是給朝大人送物證來的。」
陸澤打了個響指,「拿上來吧。」
一個男人恭敬的抬著托盤走了上來。
塗平筠恍若雷擊,「李傑?」
李傑跪在遞上,將簽字畫押的名冊呈上,「朝大人,此名冊是在客棧後院搜到,上面有塗小姐和所有購買科舉考題的學子名單及蓋章。」
塗平筠瞪大了眼睛,「李傑,為什麼背叛我?」
「小的不知道塗小姐在說什麼,小的只是一名江湖草莽,看不過你們欺世盜名罷了。」
塗平筠猛然看向陸澤,「是你,是你算計我!」
陸澤靜靜的看著她,「本太子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時,名冊已經呈了上去,朝大人隨手翻了翻,怒而再次拍響了驚堂木,「竟然有四十二名之多,堂下之人,你簡直不可饒恕!」
「不對,怎麼可能有四十二人?」
塗平筠大叫,「我明明只籠絡了五人!」
這一叫,不打自招。
塗平筠渾身發抖的說,「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陸澤掩了掩唇,「來不及了哦。」
「不!」塗平筠發了狠,凶神惡煞的瞪著陸澤,「太子殿下,你苦心孤詣的陷害我一個弱女子,就不怕遭報應嗎?」
「本太子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陸澤銳利的目光飄落在朝天海的身上,「朝尚書,還不把讓犯人簽字畫押收監。」
「下官明白。」
很快師爺拿著口供過來,左右兩個衙役一人一隻手壓住塗平筠。
塗平筠死命的掙扎,甚至直接動口咬了一個衙役,那衙役平常對待犯人那是鐵血無情,這一下也被激怒了,一巴掌就抽在塗平筠臉上,活生生的抽掉了她一顆大牙,然後借著吐出來的血直接蓋了血印。
陸澤起身,來到塗平筠面前,蹲下,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在塗平筠耳邊說道:「這次本太子賺了幾十萬,多謝了。」
呸!
塗平筠仇恨的吐向陸澤,可惜陸澤眼疾身快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