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絨絨忍不住想起了,錢莉莉的話,雖然她不想賣身。
可是,為什麼身為同鄉,陸澤就不願意拉她一把呢?
如果他願意拉她,她以後也肯定會回報他的。
祝絨絨想起了夢裡那麼美妙的感覺,忍不住慢慢靠近陸澤,可是卻被保安攔了下來。
祝絨絨看過去,明明就那麼幾步路的距離,現在看起來好像很遠。
而另一邊郊區的某棟別墅內,陸月再次敲開了朱醉曼的門。
朱醉曼戴著墨鏡,穿著寬大的衣服,整個人很憔悴。
「朱姐姐,他又打你了?」
陸月十分憤怒,朱醉曼悽然一笑,「進來坐吧,也就你還願意過來見我,聽我嘮叨兩句了?」
陸月走了進去,拉住朱醉曼,「朱姐姐,離婚吧。」
「怎麼離?」朱醉曼取下墨鏡,眼角都破了,左眼腫的都睜不開,「他家有權有勢,我家又破產了,什麼都要靠他。」
「朱姐姐,你以前賺的也不少啊,你媽媽你妹妹你弟弟他們有手有腳不需要你供養。」
「就算以前我也只是個小明星,他權勢那麼大,封殺我分分鐘的事情,我能逃到哪裡去?再說他對我還有恩……」
「離婚,他打了你這麼多次,就算有什麼恩情也都沒了,你還有粉絲在等你,你在x博上曝光他,他們會幫你,我也會幫你。」
「算了,我得罪不起他的,沒了他,我媽媽妹妹弟弟們怎麼辦?靠誰養?我如果被封殺了,我又怎麼養活我自己?」
「我養你。」
「沒用的。」朱醉曼一個勁兒的搖頭,陸月有點煩躁,她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不知道怎麼處理。
如果她是朱醉曼,她就算手無縛雞之力,也肯定會拼一個魚死網破。
可是……
她不是啊。
上次陸月在朱醉曼身上下了一個禁錮咒,李字誠打朱醉曼一下自己身上也會痛一下,李字誠倒是不打朱醉曼,但是停了朱醉曼娘家的錢,朱醉曼沒有辦法只好求著陸月給她解除澤禁錮咒。
陸月帶了藥給朱醉曼上了藥,拿出幾塊千年龜殼,「朱姐姐,這是我找朋友揭開的千年龜殼,我不是說你和我的某個朋友可能有淵源嗎?能不能取你一滴血,讓我試一試。」
「取吧。」朱醉曼有點生無可戀的感覺,她的人生一片荒漠,娘家不能回,老公家暴,當初為了結婚退隱,事業也沒了,她活著就是行屍走肉而已。
陸月是她僅存的最後一個朋友了。
一滴血而已。
哪怕這滴血能要了她的命,她也無所謂了。
陸月扎了朱醉曼的手指,一滴血落在龜殼上,然後將龜殼拋出,結果就出來了。
朱醉曼是她和哥轉世的母親。
她激動的抓住朱醉曼的手,「朱姐姐,離婚吧,不要考慮別人就考慮自己,別糟蹋自己。」
「我離不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