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媽媽想離婚,陸振過拖著不離婚啊。」
陸澤笑眯眯的看著她,「你快死了,最後就這一兩天了,臨死之前說的話,他會相信的,加油。」
說著,陸澤把孫紅娟的手機留下走了。
孫紅娟渾濁的眼睛看著手機,淌出了淚,她費力的拿出手機,打電話給了陸父。
一接通,陸父著急的問,「紅娟,這幾天你去哪兒了?小幸一直在哭著找你。」
「振過~」
陸父愣了愣,這麼多年了,這還是第一次孫紅娟叫他的名字,而不是先生。
孫紅娟的聲音很沙啞很虛弱,「振過,我要死了,我不想死在小幸面前,所以我找了個好地方安靜的等待死亡。振過,小幸他,我原是想帶著這個秘密離開的,但是我還是放不下,小幸他是七月生人,血型b型啊。」
七月?
陸父算了算日子,難道?
「你是說?」
「是的,振過,再見,好好照顧小幸,不要找我。」
孫紅娟說完掛斷了電話,她看向外面逐漸暗淡的天空,她感覺她真的要死在這篇荒野上了。
孫紅娟掛斷了電話,陸父打了好久都打不通,報了警,最後警察找到了她。
因為有遺言是自殺,加上孫紅娟本來就命不久矣,也就這麼定性了。
陸父將孫紅娟安葬後,同意了離婚,只是對財產劃分上和陸母起了爭執。
最後,那套兩人一起買的房子賣了,還掉房貸後一人一半。
陸母繼續帶著陸澤在外公外婆家生活,陸父則帶著孫幸在外面租房子,還把孫幸的戶口落到了自己名下,改名陸幸。
大家都在一個城市裡生活,好學校就那麼多。
陸父和陸母給兩個孩子選擇了同一所優秀的小學。
陸幸讀三年級,陸澤讀一年級。
陸澤玩玩鬧鬧,每次考試照樣第一。
兩人又升入了同一所初中。
陸幸的成績很好,一直保持第一,奈何陸澤也從來沒下過第一。
兩個人都很優秀,但是因為不同年級一直沒沒辦法分出個高低,然後陸澤跳級了,直接從初一升到了初三,和陸幸同班。
兩個人都姓陸,當年打官司知道的人還不少,那麼狗血的保姆搶走老公事傳的更是沸沸揚揚,那兩年,附近五個小區的女保姆辭退率超過了百分之八十。
大家都是聽著狗血長大了,不僅身邊人自然而然的會將兩個人做對比,就是陸幸自己也會和陸澤較勁,他發過誓一定會出人頭地,將當年受到的屈辱全部還給陸母和陸澤。
更何況,陸澤還兼著原身全方位碾壓陸幸的願望。
陸幸遠遠的看著坐在第一排的陸澤,他就納悶了,每天放學都能看見陸澤在玩,怎麼總是能靠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