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據山為王,所在的位置相當偏僻,附近除了兩個村子,基本都荒無人煙。
從這裡回到城裡,騎馬也要一天一夜,更別說帶著那麼多傷患了。
武林人士,出門在外,金創藥帶的多,但是治療馬蜂蟄傷的藥和解蛇毒的藥可就難買了。
花娘容上前說道:「教主,左護法受了傷,這件事,我來辦吧。保證讓那些名門正派,一點藥渣都找不到。」
「嗯。」陸澤點點頭,「去吧。」
山下是荒野,只有兩個小村子,村子小,客棧就更小了,住不了幾百上千人。
四門三十六派的人治好在樹林裡安營紮寨,將就過一晚。
魏其安指揮著傷勢比較輕的人給其他人治療,只是傷的人比較多,這金創藥就顯得不那麼夠用了。
四門三十六派雖說一起上山打魔教,但各門派之間恩怨也不少,關係錯綜複雜,誰也不肯把自己門派的藥讓出來,個個看著別家門派的弟子就跟看著仇人似的。
魏其安頭疼,只好每個門派選了一名弟子一起去藥鋪買藥,由魏無峋帶隊。
總共兩個村子就四個藥房,花娘容一傳信,藥就讓魔教潛伏的人給買走了。
魏無峋回來後,大家一看兩手空空。
這下可真的捅馬蜂窩了。
大家懷疑的看著魏無峋,「你是不是和魔教串通好了?故意整我們?怎麼可能一點藥都沒有?」
「還有那個辛鳳,你們兩勾勾搭搭是不是你中了美人計,暗中投靠了魔教?」
辛鳳翻了個白眼,「我要是想害你們,你們打的上山嗎?」
「誰知道你們魔教又設了什麼陰謀詭計。」
「你是不是想挨揍?」辛鳳七歲就被託付給了原身,成為原身唯一的親傳弟子,幾乎是被全魔教寵著長大的,脾氣十分驕傲,哪裡願意受一點點的委屈?
她當下拔出長劍就要砍了那胡說八道的弟子,魏無峋拉住她,搖頭,「冷靜點。」
「魏無峋,他出口侮辱我!你給我殺了他!」辛鳳生氣的跺腳。
魏無峋很無奈,他正準備再勸說辛鳳幾句,旁邊的人又吵起來了。
「我說季無涯,我念你曾和我是同門師兄弟這才讓你用我派的金創藥,你也不用抹這麼多吧?」
「什麼?你居然把我青雲派的金創藥給你前夫?你給我要回來!」
「哼,沈丘峰,那日你趁我不在,激我玄雲派弟子和你打鬥,搶走了我門派和你青雲派接壤的二畝地我還沒和你算帳呢?用你點金創藥怎麼了?「
……
「季掌門,沈掌門,大敵當前,大局為重。」魏其安剛勸了一句,另一邊又吵起來了。
啪的一巴掌。
「牛大鼻子,你猥瑣的看著我門派女弟子什麼意思?」
「周掌門,誤會誤會,我師叔長得猥瑣是天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