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思索片刻,「你釵子當了多少?」
「一萬五。」
陸澤:「……」
這是個世道真是不公平,富的富死,窮的窮死。
「那一匹馬我要一萬六。」
「臭書生,你別仗著身子弱得寸進尺啊!信不信我揍你?」烈戰雪比了個手刀。
陸澤囂張的說:「整個馬市的馬都被我承包了,你如果打我就別想買到一匹馬。」
「你——無賴。」烈戰雪兇狠的抓住陸澤的衣領,「信不信我殺人搶馬?」
「娘子~」陸澤委屈。
「不許叫我娘子!」
「我想跟著你。」
「跟著我很危險。」
「我不怕。」
「你一個書生根本不懂江湖多危險!」
烈戰雪想掐死自己,街上那麼多人,她咋就偏撞上這個牛皮糖了呢?
「你給不給馬?」
「不給。」
「我自己找!」
烈戰雪輕輕的放下陸澤,她是真怕把他給摔了,然後在馬市找了一圈,還真一匹馬都沒有。
這時陸澤騎馬過來,在馬背上,對她伸出手,「娘子,一同上路?」
烈戰雪伸出手,抓住陸澤翻身上馬,「我事先說好,我必須在御火門之前達到一線天,所以中間趕路會又急又快,你的身子能受的了?」
「能。」
「算了,都這樣了。」烈戰雪雙腿夾馬腹一聲駕,棗紅寶馬如閃電般躥了出去。
「娘子,你搶御火門的玄鐵做什麼?」
「玄鐵本來就是我烈家的,還有,不准叫我娘子。」
「那叫你什麼?」
「叫我女俠。」
陸澤:「……」
烈戰雪一邊騎馬一邊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相名公。」
「你信不信我踹你下馬?」
「踹下馬,我會死的。」
「閉嘴。」
過了一會兒,陸澤繼續問:「娘子,你拿玄鐵鑄劍做什麼?」
「報仇。」
「殺誰?」
「魏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