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婦!」
魏其安咬牙切齒陰狠至極的罵道。
可是他越罵,魏夫人笑的越開心。
綠籮在門外偷聽,暗嘆這兒人假面夫妻真是一絕,突然聽見屋頂有人,綠籮飛快的飛上屋頂,辛鳳躲閃不及被發現,綠籮怕自己的身份被曝光,乾脆直接下死手,兩人漸飛漸遠。
辛鳳如今重傷未愈,但綠籮武功也有限,兩人打了個難分難解。
綠籮一咬牙,不躲不避,用肩膀硬扛了辛鳳的匕首,亮出指甲,抓破辛鳳雪白的脖子。
她身子一軟,跪倒在地,她雙目眼球突出死不瞑目。
臨死之前,她掙扎著只有一句話,「金蛇不是沒了嗎?」
綠籮冰冷的說道:「提取之毒,千煉萬化,比金蛇咬人更毒,見血封喉。」
綠籮迅速回到屋子裡換了同樣的一件衣服,又來到魏其安的屋子外,低著頭一副小丫頭等主子的恭順模樣。
魏夫人一直待在魏其安的屋子裡,一直到了第二天清晨,取了魏其安的令牌將山莊交給了魏無峋。
黃昏時候,烈戰雪再次來了。
這一次,魏夫人親自把烈戰雪迎了進來,烈戰雪站在大堂上,靜靜的看著魏其安,「魏盟主是打算開口了?『
魏無峋死死的握住劍柄,他真想現在就動手殺了烈戰雪。
魏盟主死死的咬著後槽牙,魏夫人微微一笑,開口道:「其實,烈家當年之事因為一個人。」
魏夫人脫掉魏其安的上衣,「看這裡,千杯尋的梅花印。」
當年的四門三十六派可不是像如今這般沒用,那可是人才輩出的時代。
千杯尋自己開創了梅花劍,劍花落在人身上就如同梅花一樣。
魏夫人說道:「當年,盟主找你爹治的傷就是這個。」
烈戰雪抿唇,當年四門三十六派據說是被魔教所滅。
而當時魔教也不叫魔教,叫七煞,只是行事乖張一些,也沒做什麼殺人越貨的勾當,是以正道門派雖然對它看不慣,卻也不會想管著他。
畢竟,正道自己的事情就忙不過來了。
後來,四門三十六派被七煞暗算,所有掌門一夜之間全死了。
四門三十六派對七煞的仇恨到了頂峰,至此,七煞被江湖人成為魔教,那風無情又是做事邪性的主,乾脆就把七煞教改成了魔教。
當年四門三十六派各派掌門聚攏開會,據說商議的事項是下一任盟主的選拔。
烈戰雪愕然看著魏其安,「所以,你在下毒暗殺四門三十六派掌門的時候被千杯尋所傷,然後我父親治療,發現了疑點……」
「不,他是為了……」
魏夫人正要說起柳飄飄,突然一顆石子貫穿了她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