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後是一整個可以撼動hk金融的郭氏集團。
只要他想,他就可以隨時回家,隨時將那些曾經羞辱過他的人踩在腳底下。
可是,沒想到,他回來了。
那曾經高高在上諷刺過他的人依舊高高在上。
他曾經想報復過的賤女人,依然享受著榮華富貴。
而且,他所依仗的郭家,他的父親竟然還拉著他去討好,他曾經看不起的人?
那他當初的那些驕傲算什麼?
郭汛益覺得自己成了一個笑話,說不定陸澤和蘇曼音曾經也像他一樣在心裡嘲諷著他。
一想到這種可能,郭汛益整個人都羞恥的想死。
等郭汛益從慌亂和羞恥中回過神來,郭父已經離開,蘇曼音也去一旁吃東西了。
他的面前只站著陸澤。
他就那麼靜靜的站在他的面前,嘴角若有似無的勾起一個極具諷刺意味的笑容。
郭汛益突然心驚,卻強裝鎮定的瞪著陸澤,「你現在很得意吧?你以為你是華爾街的點金神手,你現在掌控者天亮的資金盤就了不起嗎?」
「當然。」陸澤深感榮幸的說道:「我才二十六歲,能達到這個成就,同時還是世界追捧的天才畫家,難道我不應該引以為傲嗎?」
「你——」郭汛益死死的握著雙拳,想反駁卻一句話也反駁不出來。
陸澤輕飄飄的說道:「倒是你,離開家門也有五六年了,不僅一事無成,靠女人吃飯,還被兩個女人甩了,像個廢物一樣哭哭滴滴的回家,你都不覺得丟人嗎?」
「閉嘴!」
陸澤勾了勾唇,「不想知道當日是誰給你打電話讓你去捉姦的嗎?不想知道蘇曼雪的兩個情夫是誰給湊一塊兒的嗎?」
「是你?」
陸澤殘忍的笑著,「明明是一隻寄生蟲,就算離開了郭家,還從心理上依附著郭家,事事處處想著利用郭家給你出頭,幫你出氣,畫畫,畫畫不行,讀書,讀書不行,賺錢,一分錢沒有。哦,對,你用的花的都是給你戴綠帽子的女朋友的錢,你女朋友花的是音音的錢,所以都分手了,你花的還是你前女友的錢,也就是我的錢。」
「閉嘴!」
噗。
陸澤輕笑了一聲,「馬上就秋天了,頭頂上綠帽子一頂又一頂,你應該不會覺得冷。」
欺人太甚。
郭汛益對著陸澤就是一拳,陸澤側身躲開,腳勾了一下,郭汛益就如同畫展那次一樣,啪唧摔地上。
這次不一樣。
畫展那次沒有人認識他。
可是這一次,所有人都認識他。
他剛剛才被郭父帶著介紹給了這些叔叔伯伯。
無數人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他的狼狽被所有人看在眼裡。
「你在做什麼?」
如今郭家的掌舵人郭小叔反應最快,沖了過來,將郭汛益從地上拉起來,「你在做什麼?還不向陸先生道歉。」
「我憑什麼向他道歉?」
啪!
郭小叔一巴掌抽郭汛益臉上,「給陸先生道歉。」
郭小叔本身就和郭父不對付,郭父是長子,所以一早公司就交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