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互相對視一眼,果然從對方的眼神里得到了想要的東西,一時間手都忘了鬆開。
“你們在做什麼?”邊上同樣在守夜的老年人用一雙善於發現八卦的眼睛笑呵呵的看著他們。
南十字下意識的鬆開手,心虛的像是被抓到作弊的學生,還欲蓋彌彰的東張西望,“沒、沒幹嘛啊。”
其實她大可以不慌的解釋一下的,主要是大晚上夜深人靜的腦子有點不清醒。
還好鶴丸穩住了,給三日月解釋了一下他們發現羅盤氣息的原理,還給他示範了一下,只要和審神者的手握住,在那一瞬間細細體會,就能夠感受到羅盤……
嗯?
這下細細體會了,只能體會到審神者柔軟的手了,別說什麼氣息了,什麼都沒有,乾淨的像是夢裡的錯覺。
老年人可沒有老眼昏花多會看人啊,很有節奏的呵呵呵笑著表示:“我懂了。”
然後就像是非禮勿視一樣轉過了身。
“……”
南十字能說什麼,第二次的時候就沒有感覺了,難道還有個冷卻時間不成,或者說應該是要握更深入的地方了?
她也就只能腦子裡想想廢料了,也不敢真的去掏什麼。
“我睡了,明天再說吧。”她和服一蓋不管了,“晚安。”
鶴丸看了看自己的手,默默的收了回去,坐回三日月的身旁,還被老人用微妙帶笑的眼睛看了一眼。
要不是大家都在睡覺他就要鬧了。
第二天起來,南十字對上三日月的視線,差點就想打他下半身的護具了。
但是她腦子清醒的時候多鎮定啊,就當做沒事一樣,和同伴們說道:“昨天晚上的時候又發現羅盤的氣息了,已經很近了,找感覺來說再走個兩天說不定就到了。”
她一邊說一邊指了個方向,這一個禮拜他們都是按照這個方向來前進的。
長谷部對於她說的話沒有半點懷疑的,帶著隊伍就繼續前進了,被生活所迫,他們野外燒烤的水平越來越好了,現在烤出來的肉,哪怕只抹了一點鹽,也可以稱得上是美味了。
所以到現在一直沒餓著,審神者的身體也很給力,一點拉肚子的跡象都沒有,全盤接受了這些野味。
他們繼續行走在山野間的小路上,南十字一開始穿來的衣服已經破得不能看了,只能靠幫其他人乾乾活來換一套當地的和服穿,她也就搞了兩套,能有個換洗的,長的地方還能剪出來暗搓搓給自己縫個內衣什麼的。
真的是,南十字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麼狼狽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