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裡的蛋子只是由丸字通俗化翻譯而來,沒有別的什麼意思。
“只是整人玩具而已,而且還是用過的,換不到錢的。”鶴丸反應多快啊,一邊擺手解釋一邊往門口慢慢靠近。
和審神者共處一室好是好,但首先果然還是要留條小命在。
這個答案勉強還能讓南十字滿意,她姑且放下了手裡的晾衣杆,而且用了一種非常有氣勢的甩法把晾衣杆給扔在了地上。
聲音震得鶴丸一個激靈,不過還好勉強過關了,他笑了笑,暫時就沒打算離開這個獨處的空間,看到地上橫著的晾衣杆,就很積極地跑上去說把晾衣杆掛回到室外去。
既表現了自己的勤奮,又把可能的武器給遠離了審神者,一石二鳥啊。
對於他的舉動,南十字算是默許了,本來她也就打算威懾一下——只要鶴丸不作出什麼太出格的事情。放回去也就放回去了。
她打了個哈欠,坐在沒有靠背的方椅上,撐著下巴有點沒精神。
別說肉體食糧了,精神食糧都好久沒吃了,搞得現在看看鶴丸在陽光下掛晾衣杆都覺得風景如畫美極了。
也就是這些刀們本身顏值就很在線就是了。
南十字掙扎了,猶豫了,一邊在內心給辦公室戀情打了個大大的叉,一邊在說兔子餓極了還會吃窩邊草呢,兩個小人在內心互相用言彈毆打對方。
她頭疼的嘆了口氣。
“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鶴丸已經把東西掛好,聽到藻突然嘆氣,緊張的回頭走到她面前看她的臉色。
好像氣色還不錯的樣子,可是為什麼要嘆氣?他做的事情有嚴重到會讓審神者嘆氣的程度嗎?
“我沒事。”南十字揉了揉眉間,按捺住了蠢蠢欲動的心思,從座位上起來,仰頭看著鶴丸,對方真的長得很好看,而且還很關心她呢。
打住,不能再想了。
她一個晃神,腳就撞在了桌子的邊緣,一下子就沒站穩,搞不好腦門就要磕在桌子上撞出一個大包。
但鶴丸在她邊上呢,就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極快的衝到她的面前把她扶穩了,卻因為距離太近手臂就碰到了什麼柔軟的東西,兩個人一起反方向倒去,正正好好的倒在南十字剛剛打理好的床鋪上。
她被鶴丸壓在身下,一呼吸都是鶴丸的氣息。這樣太過接近的距離,讓她一下子就有點腿軟了。
來吧鶴丸,勇敢的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
南十字眼睛一閉,努力讓自己的呼吸慢一些。
十秒鐘過去了,身上的人沒一點動靜。
她奇怪的睜開眼偷瞄,就看到鶴丸定定的看著她,大概是因為背光的原因,此時的他看上去竟然還有那麼一絲絲的攻擊性。
南十字索性睜開眼睛,對著鶴丸眨了眨。
這時好巧不巧的,門外傳來敲門聲,也沒等南十字應答門就直接被打開了,走在最前面的今劍手還放在門把上,後面還跟著幾把三條家的刀,結果今劍一看清屋內的情況,反應極快的又押著其他人後退一步,‘啪’的一聲把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