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相澤驚訝的是眼前幾隻小白虎的主人,像是已經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轉身抽刀把冰塊擊碎,接著又觀察了一下四周,和另外幾個藤四郎確認了一下眼神,幾人同時利落的收刀,整齊到只能聽到一個聲音。
而且在他動作那麼大的情況下,頭頂的小老虎還是穩穩的坐著,甚至還能騰出一隻手來繼續抱著懷裡的小老虎。
現在的小學生都這麼厲害的嗎?
這麼看來他班級里的那些小崽子們根本不能看啊。
“冒昧問一句,平時你們是怎麼訓練的?”他想了想還是問了,不管有沒有用總是個參考。
“訓練?你是說內番嗎?”藥研說著左右看了看,指了指邊上的一塊空地,“你要看看嗎?”
相澤也沒客氣,點點頭就跟著他們走到那邊。
“嗨嗨~我來我來!”亂舉手報名和藥研大哥內番。
其他人就找了個位置坐下,鶴丸特地把手放在膝蓋上,讓她能有個最佳觀影位置。
“他們職業考試沒能上是不是還憋著氣?”南十字看了看打得認真的亂和藥研,兩把都已經滿級的刀打起來自然是不用說,外行人都能看出來他們的厲害,更別說小短刀的高機動性,看的人搞不好都要眼花的。
“可能吧。”鶴丸突兀的說話,其他人也知道他是在和審神者說話。
邊上混進藤四郎隊伍的螢丸扁扁嘴,“真好啊,我也想和審神者說說話~”
好懷念被前一位審神者寵愛的日子哦。
相澤看了五分鐘就陷入了沉思。
這場練習以兩把短刀互相抵到對方要害而告終。
相澤:“……”
他要改教學模式!
刀刀也很無辜,不知道這個人是個老師,可以開除學生的。
後來南十字和刀刀們回去的時候,看到了自己的證件照。
就在那一瞬間,房間裡竟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與此同時鶴丸的耳邊響起了審神者冤屈的悠悠哭聲,“這是什麼啊——”
鶴丸捂住耳朵,當然這沒有用處,他一開始都不知道審神者在嚎什麼,特別耿直,“這是英雄執照啊?”
然後審神者哭聲更大了,“這照片怎麼回事啊?!”
而且原本屋子裡非常均勻下著的雨就全都集中到了鶴丸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