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近侍的堀川敲門,來詢問關於明天出陣的安排。在那個世界每次出陣的行情不一樣,回來之後就需要調整了。他把一封信函一起帶了進來,是最新推出的活動,挖穿大阪地下城一百層迎接粟田口的弟弟。
她哀嚎一聲,還是從床上爬起來,任勞任怨的幹活,導致晚上睡得格外香甜,鶴丸光明正大的進了她的房間都沒有察覺。
“藻?”鶴丸看她睡得舒服,輕輕的叫了她的名字。後者只是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然後摸到他的手臂抱在懷裡蹭了蹭。
鶴丸被她這潛意識裡的信賴動作弄得心花怒放,樂得在那邊傻笑。
南十字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個大仇得報無憂無慮的覺之後,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她伸了個長長的懶腰,只覺得神清氣爽,然後手臂收回來就敲到了邊上一大坨白色的……
“鶴丸?”他什麼時候來的,怎麼她完全沒有印象了。
她說話的聲音不大,不過本身就睡得不是很沉的人倒是馬上睜開了眼睛,抬眼看到南十字就笑了,“你醒啦?睡得舒服嗎?”
當然是非常舒服的,南十字點點頭表示應答,然後話題一轉,“這個點了,你怎麼沒去和大家一起幹活?”
白天大家出陣的出陣,內番的內番,遠征的遠征,任務分配都明明白白的,要輪休她也清楚的知道暫時還沒輪到鶴丸呢,可他怎麼就光明正大的溜了,讓別的刀以為色秀審神者就能偷懶的話,影響非常不好。
鶴丸怎麼能想到對方第一句竟然說的是這個,笑容瞬間變得苦澀,“我把上午把活幹掉了,才來陪你的,沒有偷懶。”
他就很委屈,非常需要藻藻的安慰。
然而他的藻藻並給有因為他這樣委屈而給他一點安慰,而是起身洗漱化妝。
鶴丸眼巴巴的看著她,終於在她開始描眼線的時候忍不住了,伸手從衣服里掏東西,“我有個禮物要送給你。”
南十字正在畫她今天份的絕美眼線,講究一氣呵成自然不能塗塗改改,她讓鶴丸等一下,卻見著鶴丸直接拿著東西湊到她面前,心下就是一驚。
等是不可能等的,不然怎麼能達到他期望的效果呢?
他手裡的玩具擺脫了束縛之後一下子膨脹了起來,幾顆拳頭大的海綿小心心直接彈到了南十字的臉上。
痛是不可能痛的,就是眼線一路畫到了耳朵上。
“鶴丸國永!”南十字差點沒把手裡並不便宜的眼線筆給捏斷,想到這隻筆的價錢還是收了力,決定這股力還是用在罪魁禍首身上會比較合適。
難得皮一回聽到藻律這樣叫他全名的鶴丸覺得身心舒暢了,大笑著從南十字的房間跑出來,感覺空氣都是順滑的。
他跑開老遠,沒聽到藻大張旗鼓的追殺他,就只覺的有點心驚而且更加興奮,小心翼翼的往院子裡躲去。
南十字把飛天的眼線擦掉,又補上粉重新補上眼線之後出了房間,手裡的靈力蠢蠢欲動,路過的五虎退和小夜看到她這個樣子一個不敢說話一個眼睛都發亮。
她對著兩個人點點頭,直直朝著鶴丸逃跑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