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照片是我離開時拍下的照片,你看椅子的傾斜度,這張是我回來時的照片。」寧柯將兩張照片來回對比,「留意到了嗎?」
何為細思極恐,光是手臂上豎起的汗毛就給了她答案,倪弦皺起眉頭,「所以你這兩年都沒跟我聯繫,不管我怎麼找你,你都不理我……就是因為這個?」
「可以這麼說,不過這個人對我的監視在半年前就結束了,我想……應該是覺得我放棄了。」寧柯把手機關機,收在風衣口袋裡,從後排拿過最新的娛樂雜誌,看著那條醒目的新聞笑了下,「就連凌馨的家人都沒懷疑過,一心只想多為自己謀取利益,何況是我這個外人呢?」
「那我能做什麼?」
「在沒找到原因之前,我們什麼都不能做,不然一步走錯,可能就會成為下一個凌馨。」寧柯看著倪弦糾結的表情,認真道:「我想凌馨也不想看見我們有事。」
「可是……」
「交給我。」
倪弦盯著寧柯,透著窗外的霓虹,看到了從未有過的愧疚,「寧柯,你……」
「你別這麼看著我,喜歡她是我的事。」寧柯看著前面的路,車子比剛才少了大半,系好安全帶笑道,「行了,先去拿我給你買的禮物。」
認識這麼多年,倪弦還是頭一次聽見寧柯表達自己的心,很多人都說寧柯不喜歡女人,也不喜歡男人,是圈內有名的怪人。
原來都不是,他至始至終喜歡的人,都是那個人——衛凌馨。
車子在寧柯落住的酒店門口停下,他走在前面,倪弦戴著口罩跟墨鏡低調的跟在他身後。
進入房間寧柯先去燒水沖茶,倪弦摘掉墨鏡走進去,入目的是立在沙發旁邊的三個行李箱,幫他推到一邊才端坐在沙發上。
寧柯端著茶放在倪弦面前,留意到被挪動的行李箱笑了笑,「不好意思,辦好入住就去找你了,東西還沒收拾。」
「那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回至尚嗎?」
「回來之前提交了辭職信,公司也已經批了,我現在屬於無業。至於做什麼,還沒想好。」寧柯說著同時打開了三個行李箱,才找到一個精美的白色盒子,「這個是送你的禮物。」
「謝謝。」倪弦把禮物放在一邊,「你要不要考慮來我公司?」
寧柯歪頭看著一臉認真的倪弦,直接笑出了聲,「你讓我從至尚離職去你萬天,你不擔心業內的人指責你為了私利挖自己公司的人嗎?」
「正因為你是至尚的人,我才挖的心安理得。」倪弦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既然你說有些事不能急,在這期間我想你幫我帶個人,不過她今年才大二,在她畢業之前幫我培訓兩期新人,兩個不錯的年輕小伙子,是個組合。」
「倪總這是已經幫我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