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喝咖啡,還是牛奶吧,或者是蜂蜜水。」倪弦先把熱好的三明治端過來,直接把自己剩下一半的牛奶推到她手邊,「還是牛奶吧!才想起來昨天喝了不少酒,再喝咖啡我怕對你胃不好。」
「給我喝你喝過的?真是關心的敷衍。」雖是這麼說,但是夏岑還是端起那杯牛奶喝了一口。
倪弦笑著拿起沒看完的周刊,說道:「我昨天讓寧柯把你之後的工作安排調整了,拍完下一部電影,就放假休息一段時間。」
咀嚼的夏岑抬眉看了眼對面的倪弦,跟手邊的三明治和牛奶,搭配清晨的陽光,這感覺十分溫馨,還有兩個人之間對話,對於以後兩個人老了,相互依偎的畫面都有了。
但是這些甜蜜跟溫馨,對於目前的兩個人而言,都是暫時的。因為這世上總有人想去試圖打破,別人的平靜與安寧。
「其實我不需要休息,而且……我想找個時間,告訴寧柯事實。」夏岑直言說完,又有點忐忑不安,「我怕他一時間無法接受。」
倪弦放下周刊,與眼前人一同陷入沉思,對於寧柯的事,多少有些擔憂,「我也擔心,他對衛凌馨的執念不少於我,只是他的性格過於執拗,專注,我曾經有試探過,他覺得我是想你想瘋了……可是不告訴他,我真怕他以後會生氣。」
「這也是我擔心的事。」
一想到寧柯發脾氣,兩個人默默的搖了搖頭,「至少還有一個人,可以暫時的安撫他。」倪弦單手托腮,隔空傳了個眼色給夏岑。
喝完手邊的半杯牛奶,夏岑明白了倪弦的用意,「你是說盛夏?」
「你的真實身份是我自己發現的,你當初不跟我們說,就是對我們的一種保護。」倪弦想到寧柯的暴躁性格,道:「還是找個適當的機會吧?」
「嗯,還是你體貼。」夏岑細細咀嚼著嘴裡的三明治,嘴角勾起的弧度越來越深,「那你打算讓盛夏怎麼幫忙呢?」
「這個要看你呀!如果不是我自己發現的早,一定被司律師糊弄的團團轉。」倪弦對此十分不滿,特別是之前很多種種跡象表明。
清晨的客廳氣氛十分寧靜,窗外更是陽光明媚,夏岑起身來到倪弦身邊倚著桌子站定,垂眉看著坐在椅子上抬頭看自己的人,她們卻在對視中默契一笑。
「你笑什麼?」倪弦忍不住問。
「我可不是糊弄你,是真的不想你們加入進來。」夏岑對此想給司盛夏解釋解釋,「她並不想這樣,不過沒辦法……我確實需要一個人幫我、但我不希望是你。」
倪弦不滿:「為什麼?」
「因為你在我心裡與別人不一樣!」夏岑說完,隨手拿起剛才倪弦看的周刊,裡面的內容是有關潘銘與嫩模的新聞,同樣的新聞昨天的手機推送里也有,「這些新聞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