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時,不可能有人記得這些,她也從未跟任何人說起。那她為什麼會知道這些,難道說!
不可能!
怎麼可能呢?
「不可思議嗎?」夏岑走近了幾步,壓低聲音道:「還是說,你根本就從未懷疑過我真的是誰,只是用我當作一個引子?」
「等一下。」因為夏岑的靠近,言歡後退了兩步,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重,她要緩一緩。
——「言歡,你很聰明,更懂得善用人心。就如你所說,任何事都是一把雙面刃,你若執意如此,很可能會因為你的聰明而害了你最想保護的人。」
這句話如警鐘敲打著自己,言歡看著夏岑,仔仔細細盯著,為什麼她懷疑過那麼多卻從未真的想過,她真的就是那個人呢!?
「你真的是她?」言歡察覺到不遠處有人走過,用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為什麼,你選擇告訴我?」
「在我眼裡,你始終是那個天台上的姑娘,你本質不壞,就像你明明有機會對我跟小弦出手,卻終歸還是收手了。」夏岑繼續壓低聲音,但是面露友善的笑容,「所以,別傷害倪天。」
一滴淚滑落,言歡覺得大腦嗡嗡作響,瞪著眼睛回看眼前人,「就因為他是倪弦的父親?」
「是我最在乎的人的父親。」
言歡咬著牙,壓抑著情緒強調,「你知道是他?」當她看見夏岑頭輕點的時候,整個人都崩潰了,「為什麼?」
「人死不能復生。」夏岑看著她失控的雙眸,還有哭花的妝,從口袋裡拿出了手帕,「這裡是至尚娛樂的酒會,哪裡都有記者,身為至尚的一員,特別是現在的身份,更要時刻保持良好的形象,拿著去洗手間把妝補一下。」
聽著這番話,言歡紅著雙眸直直的盯著她,還有她手裡的帕子。哪怕有千言萬語想說,也哽咽到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她默默的接過了手帕,就像賽場上的接力棒,由衛凌馨交給夏岑,再次交給自己。
看著言歡離開的背影,夏岑嘴角勾起弧度,轉身就看見站在遠處一臉看戲的傢伙。
「你怎麼跟出來了?」夏岑走過去問。
「你不是說找神秘人嗎?怎麼跟她聊上了。」倪弦不喜歡言歡,是因為她做過傷害夏岑的事。
「估計神秘人就是想我告訴她……我是誰。」
「我不管這些,麻煩你收斂一下你的魅力,OK?」倪弦說著同時,轉身往會場走去,「快點,拍賣行要開始了。」
夏岑愣了一下,實在摸不透這吃的是哪門子的醋!?
……
冷磬自然看見了這一幕,本想開口問問封清靈,沒想到她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