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是楚希夜做的,誰知道呢?
楚希夜默默地把帶頭的那兩個人記了下來,不出五分鐘,便把他們的來路摸得清清楚楚。
掐了掐眉心,楚希夜撿起扔在地上的外套,那一排子彈掃過的痕跡不意外地露了出來。
把自己摔進了柔軟的沙發里,楚希夜懶洋洋地閉上了眼,許是因為身體太過於舒暢,他竟不著邊際地設想著,如果今天的消息上了頭條他就麻煩了。
畢竟之前的全是虛假的消息,楚希夜問心無愧。
這次被暗算真的坐實了,他未免有些頭疼,短時間內他不想再次回到楚家,去面對那一群他不想看到的人。
安靜下來的時候,楚希夜忍不住再次想到了祁月憐,想到她就忍不住苦笑,還是第一次看到身體和臉龐如此呈反比的女人。
身體絕美,臉龐極丑。
這讓現在通體舒暢的楚希夜陷入了一種莫名的尷尬境地。
尷尬啊,尷尬。
而讓楚希夜“尷尬”的祁月憐在瀟灑地走出酒店後,冷不丁地看到自己映照在玻璃門上的面容,驚訝地停止了腳步。
天,怪不得一路上好多人向她投來奇異的眼神!
祁月憐摸了摸自己凹凸不平的臉,這才想起昨晚她似乎習慣性地服下了藥物。
這才明白了楚希夜的種種反應,誤會了他的祁月憐愣了半晌,嗤笑出聲:“他還真是重口味。”
第6章 不舉是病,得治
“男人,更需要關愛!還在為陽痿頭疼嗎,不要慌!和我們一起重振男人本色!”
車內,原本放著抒情曲的電台突然打起了廣告。
正在低頭看報表的楚希夜額頭突突地跳了起來。
司機屈未陽一個激靈關掉了這讓人尷尬的廣播,根本不敢從後視鏡看自家老闆糟糕的表情。
幾天的高強度工作剛剛緩和下來,楚希夜突然想起了被他暫時拋在腦後的祁月憐,以及――
他的病症。
楚希夜原以為祁月憐是說著玩的,沒想到這藥效真是槓槓的。
從出生到現在,第一次體會到脫力的感覺,他連生氣的心思都沒有了,只剩下深深的無奈。
到底有多慘,才會跟一個長相如此可怕的女人春風一度?
並且還因為被對方嫌棄、仇恨到發指的地步,惹得“小楚希夜”從此“抬不起頭”。
快崩潰的楚希夜甚至開始自暴自棄地想著,或許這樣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