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磁性,極為中性。
作為一個女人,一米八出頭的遲暮未免有些高了,祁月憐沒有靠得太近,隔了幾步停了下來,平淡地應了一聲:“嗯。”
細長的眼尾帶著天然的眼線,遲暮的那雙眼妖孽得有些邪氣,她打量著祁月憐道:“來這裡這麼久了,你想不想出去走走?”
“隨便。”祁月憐不喜歡成天待在藥劑室里,但是她也不想出去執行任何任務,畢竟毒藥組織做的事情,她實在是敬謝不敏。
誰知遲暮卻把她這話當成了肯定的意思,她笑道:“正好楚總需要一位保鏢,就派你去吧。”
楚總?
楚希夜?
祁月憐驚訝地瞪大了眼。
猝不及防地聽到這個一直被自己壓抑在內心中的名字,祁月憐的心頭猛地一跳,她不免想到了和楚希夜的那個夜晚。
時隔已久,在她有意識的情況下,兩人發生了那樣的關係
祁月憐的耳邊現在都仍迴響著楚希夜慣有的溫柔語調,那是對她反覆呢喃過深情絮語。
忽然就有些燥熱,祁月憐不自然地移開了視線,總覺得熱度從臉上蔓延到了她的全身。
所幸現在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她奇怪的神色不容易被輕易地發現。
遲暮臉頰側邊的長髮被海風吹拂了起來,她似笑非笑地看著祁月憐,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是楚氏的下任執行總裁,楚季辭。”
楚季辭?
下任執行總裁?
祁月憐聽到這裡,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先不提毒藥組織為什麼跟楚季辭有聯繫,之前在楚氏的宴會上,楚靖分明說過,讓楚希夜暫時代理執行楚氏的一切事物。
可是現在聽遲暮這樣說,楚靖最終還是把楚希夜當做了棋子。
在意識到自己喜歡上了楚希夜的那一刻,祁月憐便把楚希夜當做了“自己人”,心裡自然不是很舒坦。
“毒藥怎麼跟楚氏有聯繫?”祁月憐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很平和,她試探道:“組織不是一向避免和這些私企有牽扯嗎?”
說完,祁月憐便注意著觀察遲暮的表情,她看上去並沒有任何的意外,理所當然道:“你應該也知道,楚氏並不像它對外所表現的那樣,形象陽光正面,之前烽火門的一個分支作為楚氏的後台,幫他們用暴力解決了眾多的問題。”
這些祁月憐都懂,應對紳士就要用紳士的辦法,對付流氓,那自然是只有使用暴力。
在房地產這個行業,無論是工程體系還是營銷體系,都會有很多惡意的糾紛事件,如果一點背景都沒有,很容易陷入品牌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