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季辭這人也是真絕色,自從祁月憐消失了之後,明著暗著都覺得是楚希夜的緣故。
楚希夜也不知道遲暮那邊是怎樣搞得,根本就沒有把祁月憐的事情給楚季辭透露分毫,搞得楚季辭總是找他的麻煩。
正好楚希夜現在心情非常煩躁,老大不爽,他也樂得每次面對著來找麻煩的楚季辭,虐一虐他,楚季辭這樣的人對於他來說,那就是發泄心中負面情緒的一個小角色。
“楚季辭。”楚希夜看著新聞上楚季辭的標題,怒極反笑地念出了他的名字,他從前都是多方忍耐著楚季辭的所作所為,但是現在,他覺得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再去忍耐了。
楚希夜拿著外套回到黑曜石,沖了個澡把身上的沙塵清洗乾淨,隨即好整以暇地端了一杯咖啡,拿起手機撥通了楚季辭的電話。
“楚希夜,你終於願意告訴我,小月的下落了?”楚季辭的聲音中毫不掩飾他的憤怒,他最近越來越捉摸不定楚希夜這個人了,原以為他是個聽從楚靖話的草包,空有一身外表,實際能力很弱。
楚希夜挑了挑眉,淡淡道:“我倒是小看了你,連這種消息都能夠放出來,你和阿憐的訂婚宴?我請問你,你到哪裡去找到她?”
“這件事你不要管,小月她原本就說過,再也不會回到你的身邊,她註定是我的。”楚季辭在祁月憐不在他身邊的時間裡,變得越發焦躁起來,他總有一種自己已經完全失去祁月憐的預感。
“哦,是嗎?”楚希夜的聲音極冷,“不知道董事長大人會不會再次因為你的緣故,被送進醫院。”
楚季辭一聽到楚希夜拿這件事說話,他就非常不樂意了,怒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董事長難道只是我一個人的父親嗎?他同樣也是你的父親!你這個不孝子!”
從容地喝了一口咖啡,楚希夜冷靜地陳述事實:“在你們的心目當中,不一直都是這樣認為的嗎?你、徐月貞、甚至還有董事長。”
楚季辭被楚希夜噎住了,他根本就沒辦法反駁,事實上他們三個人長久以來就是這樣認為的。
“楚季辭,看在我們認識這麼多年的情分上,我給你一個忠告。”楚希夜的聲音低沉,隱約帶著一股完全沒辦法忽視的王者之氣,“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胡亂合作的,你之前跟遲暮他們一起搞的鬼,總有事情敗露的那一天,你不要臉,楚氏還要臉。”
楚希夜這話說得沒錯,楚氏是楚靖一手創立、擁有30多年歷史的家族企業,楚靖雖然人品不好,但是他極為珍視楚氏的品牌形象,這也是為什麼他排斥“名聲在外”的楚希夜繼承楚氏的原因。
一聽到這話,楚季辭難免有些心虛了,他思索著楚希夜到底都知道了一些什麼,難道是遲暮轉而投向他了?
“你不用多想,我從來不可能對遲暮所在的毒藥組織有任何的好感。”即使楚季辭不說出口,楚希夜都知道他在想什麼,“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楚季辭,自己做錯的事情,就要學會自己承擔,我希望那一刻來臨的時候,你能夠承受所有帶來的負面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