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憐最後的抗議都被楚希夜用溫柔的吻悉數堵住了,她只要一對上這人的眼眸,就再也狠不下心來拒絕他。
因為她家寶寶黑葡萄似的大眼,像極了楚希夜這雙眼。
只要一想到寶寶,再看看眼前這人,祁月憐再是冰冷的心,都要被這人給捂化了。
她到底是什麼時候淪陷至此了呢?
迷迷糊糊中,祁月憐忍不住這樣想著。
當然,她隨即就被楚希夜吻得暈暈乎乎,再也沒有這樣的餘力去思考這些問題了。
從帝國大廈回到hier娛樂,楚希夜一路上唇角都帶著笑意,迷暈了不少的無辜女性群眾。
所以就連秘書告訴楚希夜,楚季辭在這裡等候多時了,他也破天荒的笑容不變,告訴秘書讓楚季辭在貴賓室等候。
推門而入的時候,貴賓室那道熟悉的背影看上去孤獨又冷傲,然而楚希夜一點也不關心,他剛剛從祁月憐那裡獲得了能讓他心情舒暢一整天的“能量”,任何的負面情緒都沒辦法將其侵占。
“稀客。”楚希夜率先坐在沙發上,他也並沒有請楚季辭落座的意思,他手裡拿著杯子,有一搭沒一搭地晃動著裡面的咖啡。
想到祁月憐讓他少喝點咖啡,楚希夜也就沒有下口,他的辦公室有自家老婆給他親自備好的茶葉,他回頭慢慢品嘗。
楚季辭冷冷地扯了扯唇角,連客套和寒暄都懶得跟楚希夜說,他面對著楚希夜坐下,表情非常不好道:“你到底把小月藏到哪裡去了?”
楚季辭快要被逼瘋了,遲暮那邊斷了聯繫,這邊他分明看到了楚希夜和祁月憐同進同出的新聞,可是他派去的人全都有去無回,一點消息都捕捉不到。
其實也難為楚季辭了,他並不知道祁月憐這次回來又換了一副臉孔,每天都跟在夏未初和韓笑笑的身邊當著經紀人呢。
按照楚季辭的想法,祁月憐回來之後,楚希夜肯定是捨不得她辛苦,迫不及待要每天帶在身邊的。
然而他一點都不了解祁月憐。
這是一個有自己想法的女人,普通的男人根本就沒辦法駕馭――除了楚希夜。
每天都認不出祁月憐的楚季辭一廂情願地認為楚希夜是為了躲避自己,才這樣大費周章地把人給藏了起來。
“藏?”楚希夜笑出了聲,他似乎覺得楚季辭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阿憐想要做的事情,從來沒有人能夠干預她。我懷疑我們說的,不是一個人。”
握緊了拳頭,楚季辭重重地把茶杯放在茶几上,怒道:“你不要故意說些這種話來激怒我,這樣沒用!”
聳了聳肩,楚希夜是在是很無奈,也不知道是誰每次都被他氣得摔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