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些人,一出生就是苦命,身世低賤,任人欺辱,只能靠努力來增強修為。
就比如孟瑤,一出生便是低賤至極的娼門之人。因他娘孟詩是個低賤的妓.子,因此他便是低賤的娼.妓之子,人人都欺辱責罵他。他又無人教導,他的靈基較弱,他想從那泥濘中爬出來,就得比常人多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
看著那滿頭大汗,還在修煉劍術靈力的孟瑤,頓時,蚩夢心中滿是心疼。
當眼角瞥見蚩夢時,孟瑤收劍,將恨生環在腰間,他笑著走向蚩夢。
“阿夢,你來了怎麼不叫我?”
蚩夢笑著。
“我剛到。”
說著,她拿出手帕為孟瑤擦拭額頭汗水。
“你看看你練的滿頭大汗。”
孟瑤一怔,隨即勾唇笑道。
“你來尋我何事?”
蚩夢笑著。
“現在,你可是我情郎了,沒事我不能來看你嗎?”
聽到‘情郎’二字,孟瑤白淨的臉頰染上微微紅雲。
“不是。”
見到臉紅的孟瑤,蚩夢覺得他甚是可愛,於是,她玩心大起便想逗弄他一番。她一步上前,笑著說。
“書本有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兮。不知這一日未見,瑤郎是不是對思念如三秋之長呢?”
聽到親昵瑤郎二字,孟瑤臉頰又紅了幾分。
見孟瑤不做聲,蚩夢故作生氣。
“哼,整日都是我想著你。看來阿瑤都不想我,我很是生氣!”
說著,她轉身就要走。
孟瑤一愣,他從未見蚩夢對他生氣過。
“阿夢,你要去哪裡?”
見孟瑤上當,蚩夢背著孟瑤站著,她勾唇一笑。
“哼,你都不想我,我能去哪,自然是去找個能整日想我的男子!”
頓時,孟瑤心中有一種心愛的糖果被偷走的感覺,他眼眸扶起一絲怒意,上前緊緊抓住蚩夢的手。
“不准去!”
感受到手腕傳來的疼痛,蚩夢知道孟瑤在緊張她,頓時,她心中一甜。她轉過身,繼續裝作生氣,看著孟瑤。
“你憑什麼管我?”
“我是你情郎,自然要管你!”
“那你有沒有想我?”
“想你。”
蚩夢笑著樓上孟瑤的腰。
“口是心非!”
孟瑤一愣,聰明如他,他明白這是蚩夢在逗弄他。
看著摟著他笑靨如花的蚩夢,孟瑤緋唇露出甜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