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金光瑤還睡著,蚩夢怒聲道。
“金光瑤!”
金光瑤醒來,那雙黑白分明靈動蒙上一層蒙愣,好似一隻萌萌剛睡醒的兔子。
見蚩夢瞪著眼看他,金光瑤一臉無辜,語氣溫柔的說道。
“阿夢,我都說了,我是你夫君,你得喚我阿瑤才是。”
蚩夢生氣的看著他。
“為什麼我的身子動不了?”
金光瑤裝出一副驚訝表情。
“哎呀,阿夢,你身子動不了?可是生了病?那得請大夫給你瞧瞧。”
蚩夢忍著心中的怒氣。
“金光瑤,你還裝無辜?我身子不能動還不是你搞的鬼!”
金光瑤勾唇一笑。
“阿夢,只要你喚我阿瑤,我就跟你說實話。”
蚩夢冷哼一聲:“你封住我穴道,不讓我動彈,你到底想幹什麼?!”
金光瑤:“我不想讓你離開我。”
蚩夢:“我沒說要離開你,我只是想出去散散心而已!”
突然,金光瑤緋唇一勾淺笑。
“阿夢,我不傻,沒那麼好騙。我若是真讓你出去散散心。哪日,你若是改變了主意,藏了起來。這世間如此之大,我上哪兒去找你?”
突然,蚩夢發現面前的金光瑤還有這麼執拗的一面。
“所以,你就封住我穴道不讓我動彈?”
“是啊,只有這樣你才能乖乖的聽話,留在我身邊。”
說著,金光瑤下巴埋在蚩夢頸窩裡,他在蚩夢耳邊輕聲細語。
“阿夢,你哪兒都不能去,只能留在我身邊。”
這簡短的一句話,他雖是用輕柔的語調說著,但裡面卻有不可違背的威懾。
面對這樣的金光瑤,蚩夢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金光瑤坐起身,他修長的玉指把玩著蚩夢的墨發,他勾唇一笑。
“阿夢,睡了一夜,想來你定是餓了。為夫服侍你穿戴洗漱吃早膳,可好?”
見蚩夢不理會,他也不惱。
金光瑤扶起不能動彈的蚩夢,讓她靠在他的肩膀上,為她穿衣裙,為她洗漱。
蚩夢無力的靠在金光瑤,看著他好似什麼事都未曾發生,還如往常一般。
坐在梳妝檯前,透過銅鏡,看著身後的金光瑤玉手拿著木梳很是輕柔的為她梳發。
看著鏡子裡生氣的蚩夢,金光瑤勾唇一笑。
“阿夢,今日你想讓為夫為你梳什麼髮髻?”
蚩夢冷聲道。
“隨便。”
金光瑤想了片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