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的創可貼再不換掉,手就要爛掉了。”他垂著眼有些嚴厲又毒舌地說。
而少女被他發現自己的痴/漢行為,又忙地從他面前退退退的往後退了幾步,把手收在身後:“這個我是堅決不會撕下來的!”
“你要手爛掉嗎?”
“不會爛掉!”
“就會爛掉啊。”
相澤消太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沒和小女孩像這樣吵架了,語氣淡淡的又帶著沒辦法的無奈。
於是一高一矮就認真地盯著對方,之後,又是小姑娘率先敗下陣來。
“……但我不想撕下來啊,是相澤先生給我的創可貼呢!”
赤目逃委屈巴巴地蹙眉回答——這可是她的指路明燈親自給她貼上的,感覺都支撐了她一整天的拍攝!
而相澤消太看著那個固執又有點脫線的丫頭,似是有點預計到她會說這種話,最後就從口袋裡拿出一片新的創可貼,引誘似的在她面前晃了晃。
赤目逃瞬間雙眼發光,用沖的走到他身旁抬手就要拿走。
但相澤消太終究是長得比她高,就抬起手來讓她夠不著,反而是垂眸瞄了一眼她受傷的手——示意她得先做點什麼等價交換。
而赤目逃見狀QAQ,但為了得到一片新的創可貼,還是乖乖地把手上的撕下來,然後扔在旁邊的垃圾桶里。
相澤消太這才把東西交到她手中。
而她也高高興興地貼到自己的手上,表現得就像是見到了男神的小迷妹,固執又可愛。
“我會一輩子珍惜的!!”
“太沉重了,給我收回這句話。”
“一輩子珍惜!”
“……太長了,不要。”
相澤消太的語氣是一如既往的毒舌冷漠,但那個櫻發的小丫頭還是高高興興的搖晃著尾巴,沒有回答他就離開了。
而相澤消太看著她的步姿,又勾起嘴角嗤笑一聲。
……還真的像頭小奶狗,他都要看見她那晃著的尾巴了。
……然後,如是者。
日子就是這樣過著,赤目逃就一直高高興興的進行著第二日的拍攝工作,直至脩羅在翌日下午給相澤老師遞去上鳴與切島外出拍攝外景戲的通知,並且要求相澤消太同行代替沒空的午夜老師作監護,然後搗鼓來搗鼓去,最讓赤目逃緊張的幾場外景戲就要開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