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賭你今天會遲到,估計輸的不少。不過你今天改性子了,要是平常,你可不敢這麼肛。”任川坐在張偉的後面說道。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對付這種貨色善良沒用。”張偉看著電腦屏幕說。
這時,早上那個和劉天仙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從張偉面前走了過去,徑直走進了旁邊的主管辦公室。
“這女的你認識嗎?”張偉有些好奇用手肘搗了搗後面的任川問道。
“當然認識啦,鄒雨,我們律師事務所的一枝花,好幾個傢伙想追她。”任川看著走過去的女子摸了摸下巴有些猥瑣的笑著。
“那怎麼我一點都沒有印象?”
張偉有些奇怪,難道是自己並沒有完全的繼承上一個張偉的記憶?
“你沒有印象正常,她一年多前被調去了帝都,她走了之後你才進公司,她回來的時候又正好趕上你婚假,好像最近在忙一個檢查廳的案子,經常不在公司。”
任川看著有些迷茫的張偉解釋了一下緣由。
“那我和她在某種意義上還真是“有緣”啊。”張偉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你可別想太多,追她的人不少,不過沒有成功的,傳說她是拉拉。”任川有些八卦的像張偉傳遞的自己知道的小道消息西。
“而且她是公司重點培養的律師之一,公司當年可是用一場華麗的首戰大捷來包裝她的。哪像我們,壓根沒人管。”
“不過她最近在弄一個檢察廳的案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種案子檢查廳百分之九十五都勝訴了,好像現在審判結果已經下來了,死刑。”
張偉感嘆的搖了搖頭。
“不過她是不是重點培養我不知道,但是看她這個樣子,似乎和主管聊的不是很開心。”
張偉從外面看著房間裡的兩個人,看他們的肢體動作似乎在討論一件事情。
“這我就不知道了。”任川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清楚這件事情的內情。
“張偉,進來一下。”這時,付主管的秘書突然打開了門,對著張偉喊了一句。
“來了。”張偉聽到這話立刻站了起來,難道是自己剛剛和任川閒聊被發現了?
自己兩個人,明明是背對著的,難道領導這樣隔著窗戶還能看得出來?
“主管,有什麼事嗎?”張偉推開門有些心虛的向主管問道。
之前張偉遲到了不知道多少次,如果再扣工資的話,這個月可能靠工資就要吃土了。
“小張,這個案子你來接手。”付主管把桌子上的兩個大文件夾推給了張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