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手機還是偷來的,高端機器,畫質不錯。在他看來這個不僅可以證明他清白,說不定以後還有機會靠這個減刑。”
張偉聳了聳肩膀,有些同情的看著心凌的母親。
而米楠則拿自己的手機播放了那段視頻。
“你說我描述的時候就好像親眼看見你殺人了一樣,因為我也算是親眼看見了。”
“這個人當然不敢把這個東西直接交給警察,可能倒霉就倒霉到頭了,在他的同夥進入我們的公寓偷竊,被我們抓住了。”
其實是一菲一個人……關谷看著往自己身上攬功勞的張瑋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道。
“而警方順藤摸瓜直接把這個團伙給破獲了,這個視頻也自然落到了警方手中。”
“求錘得錘,實錘了,認命吧,我會給你上香的。”
張偉笑著對心凌母親說道,做人能倒霉成這個樣子,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
心凌的母親聽到這話,頓時面如死灰,但是被警察拖下去的時候仍然在喊:“我是一個高端知識分子,我怎麼可能殺人,我盧本薇沒殺人。”
……
這名字,活該實錘啊。
而心凌也被警察銬上手銬,準備要帶回警局,離開的時候她轉頭對關谷說了一句。
“關谷,謝謝你。或許我不知那麼多餘的,會有自己的人生的。”
關谷聽到這話點了點頭,看上去十分的憂傷。
一切都結束了,剩下的事和兩人都沒有什麼關係,回去的路上關谷問了一句。
“張偉,你說被人們歌頌成最偉大的親情,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一個母親能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做出這種事情。”
張偉聽到這話笑了笑:“華國也好,島國也罷,每年的兇殺案有一半以上都是有血緣關係的人做案,無關道德,無關法律,或許是這個世界病了吧。”
“這種病,是我們這種凡夫俗子無能為力的。”
而在世界的另一邊,一個昏暗的小房間裡。
裡面的擺放和正常的房間看起來沒有什麼區別,值得注意的是,在房間一側的架子上面擺放著許多的玻璃罐。
在裡面充滿了不知名的液體,而在液體裡面,似乎是各種各樣人體的器官。
“這個世界病了,需要我們來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