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雨嗓子有些沙啞的說道:“不是為了這個案子,是我查的時候發現了一點問題,我感覺可能被告隱藏了一點事情沒有說,我想繼續調查下去。”
張偉聽到這話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就算隱藏了,也應該隱藏的是對自己不利的事情。
這些事情警察肯定會查出來的,用不到你插手,想這麼多幹什麼。”
鄒雨聽到這話搖了搖頭:“不是,我是感覺可能他們隱藏了對自己有利的真相,具體什麼原因我不知道。
但是很有可能,我感覺在當時的案發現場,可能當時還存在第四個人,那個人才是真正的兇手。
他們三個人可能也參與了,但絕對不是直接的兇手。”
張偉聽到這話給了鄒雨一個腦袋瓜子:“你想像力太豐富了,按照你說的,辛小豐他們為什麼不說呢?
自己給自己找死嗎?俗話說得好,好死不如賴活著,誰沒事幹?會等著死?神經病嗎?”
鄒雨聽到這話說道:“我感覺是可能是為了那個孩子,他們不想讓那個孩子知道自己這幾個扶養他長大的人和他們家人的命案有關。
就算是他們不是直接殺死他家人的人,也是有重大關係的,這對一個孩子的成長是有重大的打擊的。
他們對於孩子的愛,變成了巨大的罪惡感和自責,最後選擇了自己的死亡,來作為這件事情的終點,來把所有事情都埋藏掉。”
張偉揉了揉鄒雨的腦袋:“你想像力太豐富了,我們確實要大膽猜測,小心論證,你猜測是夠大膽的,可惜完全沒有論證和證據。
你現在腦袋一片漿糊的,根本想不出來什麼東西的,還是乖乖的睡一覺好不好?”
鄒雨搖了搖自己的腦袋:“不,我還是發現了一些事情,首先就是辛小豐他們三個人和那個死去的女孩,之前就是認識的,他們曾經在同一個希望小學工作。
而且當時辛小豐他們三個人都是有正經工作的,辛小豐和楊自道是那個小學的保安和食堂的工作人員,而另一個人是附近菜市場的會計。
怎麼可能會有人找他們三個人去要債?一般要債的人不是找專門的要債公司,就是找一些地痞流氓混混的,怎麼會找到這樣看起來這麼普通的三個人?
而且這幾個人都是互相認識的,要債的話一點威懾力都沒有,一個挺熟的人找你要債你是不會有太大壓力的。”
張偉聽到的話,立刻說道:“誰跟你說小混混就沒有正當工作的?
大部分人也是要幹活的,不然你以為他們去那裡吃飯?都只不過是裝出一個社會的樣子而已。
而且小縣城,就那麼點大,人和人之間認識很正常,沒什麼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