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顆心都朝著顧祈言偏過去的桑梚小迷妹一臉同情地看了看這幾位“沒見過世面”的女孩子,她們估計沒聽過真正好聽的嗓音!
在聽過了顧祈言那樣讓人根本把持不住的醇美聲音之後,桑梚對南宮寒這種程度的完全免疫。
“我是桑梚,你是……誰?”桑梚好奇地看著眼前這個男生,棕色的頭髮讓他的皮膚看上去很白。
然而——
他輪廓沒有顧祈言深邃,眼睛沒有顧祈言迷人,鼻樑不如顧祈言挺拔,唇形不如顧祈言好看……
桑梚目瞪口呆,被自己徹底論為“迷妹”這個事實嚇得不要不要的。
南宮寒還是第一次見到看自己看呆了的女人,雖然是個不修邊幅的土包子,但是極大程度地滿足了他的自尊心。
於是,南宮寒大發慈悲地對著桑梚勾唇一笑,爽朗的笑容中帶著絲絲邪氣,倒也是挺有魅力的。
桑梚滿臉黑人問號,她覺得這男生一定是腦子有問題,他剛才手裡捧著一個夜壺,還笑得如此自信?
“我就是南宮寒。”南宮寒滿意地看著桑梚被自己“迷”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學渣”,桑梚的心情十分複雜,或許是學霸對學渣的天生排斥,她覺得這人一點可取之處都沒有。
成績那麼差還不好好上課,捧著個夜壺也敢在學校里到處晃蕩,她心情有些複雜。
見桑梚根本就失去了語言組織能力,南宮寒唇角勾勒出自信的笑容,他三分溫柔三分邪氣道:“你把我的作品弄碎了,準備怎麼賠我?”
出自於他南宮寒手裡的作品,就算是再不值錢,這些女孩子都願意高價買回去供著好嗎?
臥槽這夜壺難道還值錢嗎?
桑梚仿佛受到了異世界的文化衝擊,她根本沒辦法和南宮寒正常的交流。
她這是遇到了傳說中的……碰瓷嗎?
不待桑梚開口,及時趕到的阮萌正好就聽到了南宮寒這句話,她一臉鄙視地看了看地上這些碎渣碎片,冷笑道:“南宮寒,你倒是敢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哦?你自己說,你這尿壺值個屁的錢啊?拿回家去給我家多多用,它都要便秘拉不出屎呢!”
多多是阮萌家養的狗。
南宮寒嘴角的笑容差點就被氣歪了,他那雙眼迸發出了火苗,儘量壓制住心中的怒火對阮萌道:“圓球!你最好收回你剛才那句侮辱我作品的話!”
圓球?阮萌的怒火要從喉嚨中噴出來了,可以說她圓!但是不能說她像個球,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