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唔……”桑梚死命地推著顧祈言,可是這人竟然直接翻身跨了過來,用全身的力量把她給壓制住了。
雙手被禁錮著固定在了頭上,因為這車上座位的特殊,桑梚整個人呈一種挺起胸膛的奇怪姿勢。
腰、腰都要酸了……
桑梚被吻得喘不過氣,想要一口咬下去,但是卻被這人提前發現,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讓她強迫性地張開了嘴。
從來沒有被這樣粗魯地吻過,唇齒相接之際,桑梚似乎嘗到了血腥的氣味。
這禽獸!!嘴唇都被他給咬破了!
顧祈言的唇重重地覆在桑梚的唇上,像是要連她的呼吸也一併吞噬殆盡一般,不給她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
一隻手也順著她挺直腰的動作,在她身上四處點火。
好不容易側過頭避開身上這男人火熱的親吻,桑梚急促地呼吸著,因為缺氧,她的眼圈兒都紅了。
“放開我!我不願意!顧靖言!”桑梚憤怒地瞪著她身上這個快要喪失理智的男人。
她都不知道這男人是抽什麼風,竟然在這個時候發情!
不高興地在桑梚的唇上咬了一口,他蹙著眉頭道:“我是顧祈言。”
說著,他再次啃咬上這總是說出讓他不高興的話的櫻唇,同時也是——
讓他肖想了許久的唇。
每一次聽到那讓他鬧心的話語時,顧祈言都想堵住桑梚的嘴,可是他每次都沒有付諸行動。
到現在他才明白過來,原來他想要的是這樣的方式。
被吻得嘴唇都要燒起來了,桑梚被顧祈言完全壓制著根本就動彈不得,她只能趁著這人放開自己的時候,開始罵道:“顧靖言,你占我便宜!你不要臉!我不喜歡你!你這樣做就是強迫!”
然而回答她的,卻是這個男人絲毫不為所動的手上動作,弄得她幾乎快要繳械投降了。
“那又怎樣?”顧祈言不屑地回答道,他冷淡的聲音和他手裡的動作呈反比,“結婚證上是我和你的照片,所以我對你做什麼都是合理的。”
桑梚快要被這個不要臉的臭流氓給氣哭了,她的罵人功夫實在是太匱乏,一時間竟然找不到什麼難聽的詞語來形容。
只能不斷罵道:“你這個禽獸!你大爺的!”
如果被阮萌和韓笑笑聽到了,可能會後悔當初沒有把國罵的精髓傳授給桑梚,讓這小兔嘰被欺負成這樣。
顧祈言舔了舔唇,就算是小兔嘰逆襲了又怎樣?
就算是她並不喜歡自己,甚至討厭自己又怎樣?
他想做的事情,從來還沒有人能夠阻攔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