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分明是你說禁慾太久,需要有人來將你從‘殘疾’之列解救出來。”顧祈言捏著桑梚的下巴,對上她這雙不甘心的眼,“我只是好心好意地幫助你實現願望,你倒不識好人心了。”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一下子明白過來的桑梚憤怒地罵了回去:“你才是狗!還講不講道理了!”
挑了挑眉,顧祈言覺得自己並沒有哪裡說錯了。
“你有本事先放開我!”桑梚掙了掙,她的手腕兒都被這人捏得快廢了,“我的手好痛!”
顧祈言知道桑梚一直被自己壓著,肯定很不舒服。
他動了動身子,大發慈悲地放開了抓住她手腕兒的手。
就在顧祈言正要翻身回到駕駛室的時候,一陣掌風迎面而來。
“啪——!”
面上硬生生地挨了桑梚一耳光,顧祈言的眼神一暗,他的聲音像是山雨欲來。
“你是第一個敢打我的女人!”
桑梚的胸口快速起伏著,卻不是像剛才一樣,是因為氣息不穩導致的。
她這完全是被這男人給氣得!
“打你又怎麼了?你也不看看你剛才做的事情!”桑梚恨不得再給顧祈言一巴掌,“一點廉恥之心都沒有!這裡是高速公路!你剛才想在車上做什麼你自己清楚!不要臉!”
顧祈言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臉頰,並不是太疼。
他冷冷地看了桑梚一眼,趁著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伸手一拉副駕駛的調控把手。
“砰”的一聲,桑梚那放平的座位一下子就彈了起來,把她的背都給重重地撞了一下。
“你做什麼!幼稚不幼稚!”桑梚快要被顧祈言給氣瘋了,這小氣的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面對快要氣炸的桑梚,顧祈言嘲諷道:“這是我的車。”
他話里的意思很明顯,你坐在我的車上,還在這裡胡鬧,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你……”桑梚伸手想要指著顧祈言的鼻樑,可是這動作是極其不禮貌的。
她忍了忍,氣極反笑:“好!這是你的車,我下去還不行嗎?我不稀罕!”
說著,桑梚也不管這是在高速公路上,並且現在已經夜深了。
她撲到顧祈言身上,伸手把駕駛室門邊的解鎖按鈕按了下去。
終於打開了門,桑梚站在外面那一瞬,還是被夜裡這溫度給冷得縮了縮脖子。
媽蛋這天都這麼黑了!
而且還是荒山野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