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男人面色冷漠,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把他直接抬到了一個移動病床上,隨即就用被子一直蓋到了他的臉上。
遮擋住了他大半張臉,只露出了一雙眼睛。
“帶走!”陳默站在旁邊,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直接帶領著他們從VIP專用的電梯走了下去。
一路上耿新試圖掙扎,妄圖發出聲音讓人注意到他。
可是推著病床的那男人卻一臉冷淡地掏出了一樣東西,直接伸到了被子裡面,抵著他的頸動脈。
冰涼的東西呈管狀,帶著一種讓人不可小覷的質感,耿新哆哆嗦嗦地低頭一看,就看到這人的手正扣著扳機。
欲哭無淚,耿新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惹到誰了,這來勢洶洶的感覺,讓他有一點招架不住了。
陳默都懶得回頭看這個傻逼一眼,光是這麼點就被嚇得說不出話了。
一行人成功地把耿新換到一個輪椅上,隨後把他推上車,朝著目的地行駛。
無助,忐忑,恐慌。
短短的二十分鐘路程就讓耿新嚇得面色蒼白,他從小到大就沒有遭遇過這樣的事情。
他甚至在腦海裡面過了一遍,不知道是誰要這麼對他,到最後他還以為是有歹徒貪圖他們家的財產。
可是看陳默這副精英的模樣,耿新又覺得不像。
在這樣惶恐的心情中煎熬著,就在耿新以為自己要被帶到荒郊野嶺、甚至是廢棄的倉庫時,陳默吩咐車上的人把他給拖了下來。
這是一家高檔的私人會所,耿新甚至對這名字耳熟能詳,來這裡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他家父親似乎沒有資格能夠到這裡註冊會員。
腦海中瞬間想到了一個可能性,當耿新從特殊通道被推到那間亮堂、寬敞得不像話的會客室時,他甚至覺得自己是穿越了。
他應該是受邀來會談,而並不是這樣被綁著推過來。
會所的窗邊有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耿新光是看這背影還有一點想不起來,可是他還來不及繼續幻想,便被他身後人的動作打破了他所有的YY——
陳默像是翻斗車倒垃圾一樣,抬起輪椅就把耿新給撂倒在了地上。
腿腳不靈活的耿新面朝著地面栽了下去,根本就爬不起來。
“老闆,我們來了。”陳默對顧祈言說道,在看到自家老闆轉過身之後,他自覺地退到了一邊。
“嗯。”顧祈言淡淡地應了一聲,轉身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耿新因為姿勢太過於感人,一時半會側著頭還不知道把自己綁過來的人是誰,只是這一聲單音讓他覺得異常耳熟。
“唔唔唔!!”特麼的你們是誰,為什麼綁架老子?
耿新就算是不能說話,他也要堅持地支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