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岑，你怎麼像個查戶口的老頭子一樣了。」姜柳因為剛才她和慕岑那樣咄咄逼人地逼問小姑娘就已經很不好意思了，這會兒毫不猶豫選擇站在小音這一邊。
「你沒有我年齡的零頭。」
青衣男子的筆頭在姜柳頭上敲了一下，這丫頭太容易心軟了。
「小音。」
某蘿莉聽到聲音瞬間成懵逼臉，他每次這樣叫自己時，都像一根羽毛輕輕划過心房，令她不知所措。
翊扣著她的手指，他的手修長好看，骨節分明。
「我們回去吧。」
他臉上的表情莫測，感覺有點陰暗。
「好。」
女鬼被解決了，但任務進度依舊是百分之七十。
到底還有什麼地方沒有注意到呢……
「那個……等等！」姜柳跟著跑了過來，喘著氣，「我可以幫忙驅除女鬼殘留的陰氣。」
她見沒人理她，就當是對方默認了，自來熟地搭訕。
「你是叫小音嗎？好可愛啊～」
這個女主有毒，小音有點汗，翊眼中積蓄的暗色越來越濃。
一路順利，小音卻覺得忘了什麼東西。
遠在郊區草叢中鼻青臉腫的司荀之打了個噴嚏。
…
大樓依舊陰冷陰冷，有點寒到骨子裡的感覺，青衣男子見到此地皺起了眉頭。
「你這個地方有古怪。」
特別容易招引一些髒東西，他的眼中已經看見好幾個鬼物飄來飄去，只是沒有紅衣女鬼那樣怨氣衝天的。
「師傅說過，這是絕佳養屍地，對吧？」
姜柳這個半吊子還是知道一點點東西的，她偏著頭露出得意模樣。
「那你知道源頭嗎？」
鬼王似笑非笑，小音覺得他意有所指。
翊也正好抬頭看向鬼王。
也許是身邊跟著一隻十分特殊的蘿莉鬼魂，所以姜柳和慕岑對於他能看見鬼也沒有什麼意外。
「源頭就是他。」
「您說女鬼是因為文黎長得像她渣男友還沒有錯……可是這風水地勢哪是一個人類能夠改變的？」
小音眼神銳利，卻不是真正的反駁，她知道……或許剩下百分之三十的任務就與這個有關。
若不是宿主現在積分太少，她就可以偷吃一點升級……那樣就直接可以知道很多很多明確的提示。
才不是因為宿主看上去太可怕她慫了……
「這種可能性太小了。」
姜柳只是從一些師傅收藏的破爛本子中見過個別例子。
「他的身上有死氣。」
鬼王慕岑淡淡開口，修為高深之人能夠看到許多不一樣的東西，尤其像他這種在冥府呆了無盡歲月的老怪物。